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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萝卜炒蛋(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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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知道它是天香荳蔻?

小疙瘩有精魄,自己跳出来囔囔着正名的。

拾参有天香荳蔻,但他没有给老者,就算有天香荳蔻,他也没有真龙心头血,更重要的是,活死人没在。

老者现在把唯一的希望都压在了拾参身上,他急切的让叶吴勤给他老宅去电话,务必交代清楚,让子孙把珍藏在密码保险箱里的小瓷瓶带来后背村,且一再强调,要珍而重之护着送来。

大师且放心,我钮钴禄一族护着的瓷瓶里,装的便是真龙的心头血。至于几位先祖行踪飘忽不定,我定让子孙尽快将他们送来。

古赋声问了声,真龙血?

老者顿了下,是康熙的心头血。

古赋声哑然,康熙的血你能留到现在?要不是他现在就是修真人,他真想问一句,你是不是精神错乱了!

是什么样的瓷瓶能把三百多年的血存下来?

老者苦笑,我祖上曾提过这瓷瓶是个法器,也是钮钴禄一族有这个机缘,才得真君赠送瓷瓶。

拾参对瓷瓶有些兴趣。看来这华夏还有不少遗落下来的法器呢!

**

等了六十年的事,现在终于有了眉目希望,老者焦心,但他六十年都等过来了,在等几天等几个月,他也等得起。

一切还得让子孙和先祖来后,才能有结果。

叶吴勤被他赶去乡上打电话通信,老者执意留在拾家,即便是拾参告知他家里没有床给他睡,他也可以去村里问问其他人家,有钱总能找到个房间

耶老?

还真是你!刚刚我就和老齐提,好像听到是你的声音,老齐还不相信。

老者和叶吴勤来后,齐先见带着张风良和他的妹妹进了屋,家里来外人的时候,齐先见甚少出来见人,还真没注意老者是他相识的。

徐老头和齐先见坐在老者面前,三老头相顾无言。

徐老头是三清观弟子,有些看相算命的本事,老者因家族原因,和三清观长打交道,和徐老头是老相识。而齐先见有医圣之称,其医术虽未到能让人起死回生的境界,但也靠着一手吊命手法,在各大世家留有盛名,两人也算老相识。

老者的掌心研磨着手杖虎头,感叹一声,世事难料造化弄人!

齐先见点头,耶老近来可好?

老者本名钮钴禄耶庆。

耶庆,还算过得去。就是苦了齐老哥了!老眼一沉,对现在的风气态度糟糕,若无尽早归正,不知有多少人夜难眠。

齐先见沉默。

徐老头,总有人走出来拨乱反正!老齐只等着平反,咱们这群老头子还能发挥最后的余热,总得助他们一臂之力。老耶你说呢?

耶庆,是。

三老头说着话,

王春梅撑着一肚子气回来做饭。

张风良爹死娘被抓走,爷奶哭天抢地,咒骂张风良丧门星,要他去偿命,村里有些脑袋拧不清的婆娘竟然心疼这一屋子老的老小的小,就骂张风良,王春梅都替张风良不值得。

好在,他们骂破了天,张风良没在也听不着。

王春梅回家,还是气不过,你爹得下葬,别管他生前怎么对你,你是长子,总得将他送去埋了!回去也别听旁人贬低你的话,只当是个耳旁风!你记着,婶相信你是好孩子,以后也会学好!你爷奶要赶你出家门,要和你断了关系,你就断,回头来婶家。

她给张风良塞了五块钱。

张风良低着头,不肯要。

王春梅骂他,拿着,这钱你都花了,让你爹风光着下葬。该买纸钱和香烛都别不舍得买,就让村里人都睁大眼睛看看,他们骂的是怎么干事的。

张风良捏着五块钱。

王春梅眼看天色,得做饭了。

家里有馒头,我煮个清汤给你,不放猪油,这三天你忍忍,给你爹守孝别吃油腥。吃饱回家去,担起这个责来,晚上回来家里吃饭,我做白米饭听到我的话没有?

张风良没吱声。

王春梅皱眉,你是小男人了,抬起头来。

张风良抹了把眼泪,抬头,两眼湿润猩红。

王春梅叹了口气,哭什么!你妹妹还睡着,留她在家里,等她醒了,我送她过去。走吧!给婶烧火。

院子里说话的三个老头齐齐嘘声。

徐老头喊齐先见去厨房,这是气得多狠?老齐你进厨房看看?别让她把白糖当盐放了。

齐先见看他一眼。

徐老头又让他给王春梅抓副降心火的中药。

耶庆倒是从王春梅的话中听到些东西,只不过不知全貌不予置评。

**

叩!

叩叩!

叩叩叩!!!

拾参和古赋声同时睁开眼,古赋声借着微若的月光,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半,这时候谁来敲院门?

这一下下,跟敲丧钟一样。

拾参打了个哈欠,将手搂着古赋声的腰,真烦人。

古赋声,不去看看?

拾参,山洞里睡觉的家伙。

古赋声惊讶。

院门停了一下,又猛地响起,这一回是最急切的。王春梅被吵醒,拿着手电筒起床,从房里出来,拾参和古赋声听到王春梅的动静,古赋声拍拍拾参的手臂,起来看看,让你娘别去开门了。

拾参扬声,娘,你睡吧,我开门。

王春梅脚步一转,走到拾参房门前,参儿,这大半夜的,来敲门应该是个急事。指定是良子这臭小子,晚上也没来家里吃饭,喊他也没找到人。你看我怎么骂他。

拾参打开房门,让王春梅去睡觉。

娘,不是他。

不是张风良,王春梅就没兴趣了,只叮嘱拾参夜里凉要早点睡,就回了屋。晚上爱国奶把她小孙子带过来,王春梅将温在锅里的羊奶端起来,试了试温度,有些冷,等会那小子醒来还得热热才能喝。

拾参堵在院门口,这家伙估计是闻到钮钴禄耶庆的味道找上门的。

大晚上不睡觉,跑来干什么?

门口的家伙脸上无喜无悲,朝院子里嗅了嗅,找儿子。

拾参将他放进来,指着院子里搭的木屋边上,晚上你睡那,我家里人多,你要敢去吓唬人,小心我咔嚓

捏着手指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威胁。

十足的震慑力。

这家伙老实的走到木屋边上,在地上躺好,嗅着木屋里黄纸的味道,他又爬起来。

木屋有门锁着,他进不去,就在木屋墙板上挖了两个洞,看着屋里,睁眼到天亮。

凌晨五点,天蒙蒙亮。

王春梅起床刷锅做饭,被院子里杵在木屋上的男子吓了一跳,你谁啊?来我家里做什么?木屋有什么好看的?里面就摆了一张床。

男子听到她的声音,指着木门,要进去。

王春梅看到他的脸,愣了下,你是耶老头的孙子吧?来找你爷爷的?你爷爷不在这木屋睡,他在那屋这大清早的,你爷估摸着还没醒,早上凉,你进屋去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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