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赋声轻笑,你喜欢可以晚些回去!
清吧里,灯光暧昧。
拾参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大手捏住古赋声的后脖颈,亲了上去!古赋声微讶,但也顺从!
一口酒,两人喝!
拾参舔舔他的唇,笑着说,我觉得这里有意思!
他的视线落到不远处的角落里,那里是两个高大的男人相互抱着啃在一起,隔着几米远的距离,都能听到这两人激情喘息的呼吸!拾参学的就是这两个大男人一口酒两人喝,在啃在一起。
古赋声无奈,你不学,也比他们两人更会。
拾参得意的笑。
清吧的老板用托盘端着一扎啤酒过来,老板的外形清秀,三十左右的年纪,他的声音里透着股少年的顽皮,是个活力四射的男人!
我老耿!老潘的兄弟!拾大师古二爷,久仰!
老潘带拾参和古赋声来的时候,他有点事处理,身上的血迹味还没散去,听说老潘带着人先走了,他急忙来见拾参和古赋声。
拾参,喝一杯?
古赋声给两人的酒杯里倒满。
老耿笑起来的时候略显腼腆,这样清秀的长相和腼腆的笑意放在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身上,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老耿顺手将带来的几瓶酒开了,我从老潘口中知道拾大师后,就要登门拜访!今天能做东和拾大师古二爷喝一杯,我老耿的幸事!拾大师,我家中长辈想请您帮个忙!您看,咱们找个时间上家里一趟?
拾参端着酒杯,和他碰杯喝了。
你家里没事,不必去了。
老耿笑笑,承拾大师吉言!拾大师的话,我当然是相信的!家中长辈信佛,想和拾大师结个善缘,拾大师您看呢?
他亲自给拾参和古赋声的酒杯满上酒。
拾参靠在沙发上,大手放在古赋声的左侧大腿,明日午时!
老耿小眼睛一亮,飞快道,我需要准备哪些东西?拾大师您说。
拾参扫了眼他的身上,笑了声,两副碗筷,两幅喜联。
老耿诧异,两副碗筷两幅喜联?
拾参让老耿说他的生辰八字,老耿不清楚,是临时打电话回家问家里长辈后才告诉拾参。
拾参皱眉,阴四柱!你家中可有阴年阴月出生的孩子?十岁以下!
老耿坐直腰杆,我有个侄子,今年正好十岁!但他侄子是不是阴年阴月出生,他就不知道了。
拾参掐指算算,今日子夜前回去吧,记着,到家后,要朝你家正东门喊三声到家了,这张符贴在大门正门上,进屋后,把你家中最年长的长辈喊起来,家里的家禽全都杀了!把家禽的血抹到你屋门前!
老耿把拾参说的每个字都记在了心里。
拾参拍拍古赋声的大腿,两人起身,拿好放在沙发上的大衣,拾参看了眼温蓑衣,让老耿处理。
老耿亲自送拾参和古赋声上车离开的。
等车子开到大马路上后,老耿才转身回清吧,让清吧的小弟把温蓑衣带走,他坐在拾参和古赋声这桌上,给自己倒酒。
几个男人端着酒凑过来,这些人身上的气息就有些特别,他们坐在老耿身边,在打听拾参和古赋声。
老耿笑骂了声,都滚蛋!
都是一个圈里玩的,家世人脉都相近,老耿正色道,这两位,我家老太太都得供着,你们听明白了?
几男人诧异,也正是了,端着酒杯和老耿碰了个,到底什么来头?都是兄弟,好歹给我们都紧紧皮,得让我们都知道,往后什么话不能提啊!
老狼这话说得不错。
老耿眯着眼睛,几个男人让他赶紧睁大眼,这小眼睛比起来,眼睛都没了。老耿抓了把桌子上的瓜果砸过去,就你他妈的废话多!
闹腾完后,老耿瞄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清吧回他老宅开车也得近二十分钟,老耿拎起外衣,挥手从清白离开。能在清吧里玩得起的,都知道老耿的脾气,也没人敢拦着不让走!
老耿今儿有些不对味,身上血腥味重,又处理了家猫?
前两天听说他手底下的人出了乱子,正在清理。
呵!吃里扒外的人也就老耿脾气好,还留着
老耿开着车回家,平时这条路在半夜后,基本上都没车辆,也绝不会堵车!今天就有点奇怪!面前堵了十来米的车,前面的车都在打哔哔催促!
老耿眼皮一跳,他抬手看手腕的时间,十一点五十了,拾参让他十二点子夜要到家,他皱眉,照这样堵车的速度,在十二点,他绝对赶不回去!
前车的车窗突然伸出一只手,那只手以九十度诡异的姿势趴在车门前,老耿能清晰的看到被折断的手骨,只瞬间,这只手又从车窗里伸回了车里,老耿的瞳孔一缩。
前车的镜子里一个人影冒了出来,冲着他诡异的笑着。
老耿手心一烫,脚踩油门,往前一轰。车子彭的撞上前车,老耿额头上的汗滴到手背上,在他以为自己撞上去出车祸的时候,堵在他前面的长串车子突然凭空消失了
兹
紧急剎车。
车轮在地面摩擦出巨响。
车子挺稳后,老耿摁住怦怦乱跳的心窝处,他将脑袋钻出车窗外,看了眼身后白雾浓浓的马路,像极了对他的嘲讽。
老耿咽了口唾沫,骂了声壮胆,重新开着车离开。
到家后,车没停稳,他扯开安全带,拉开车门飞快的下车,深夜,耿家还留着灯火,老耿下意识的要喊人,又想起拾参的话,忙朝正东方向喊了三声到家了,把符贴在正门上,进屋才大声的喊,爷!爷爷!
老耿的声音非常具有感染力,老耿家的人好几个都没睡,只在房间里说话看书,老耿这几嗓门,家里没睡的人都起来了。
老三大晚上的你喊什么?
大哥!爷爷!喊爷爷下来!
老耿大哥的脸一沉,他身上的气势低压,气势一沉,他的身上就有股难言的压迫力。
胡闹什么?
家里的老爷子早三年前就瘫痪在床上了,耿第平日里在外面疯闹,家里人都会宠着,但唯独涉及到老爷子,没人会纵着他。
耿第!滚回去洗干净脸,把胃里那点酒吐出来漱干净口在来说话!
老耿急,大哥!我来不及和你解释!你快去喊爷爷下来!我真
彭!
一只鞋从二楼砸下来。
老耿赶紧躲开,算了!我去喊爷爷!大哥你把家里的家禽全杀了!记着把血留给我啊!
风风火火往跑楼梯跑。
老耿大哥的脸色铁青,让身边的妻子去堵住耿第。耿大哥妻子是个温柔知性的女人,她也觉得耿第在任性,这样做是不妥当的!忙往楼梯口走过去,已经窜上二楼的耿第躲开耿大哥妻子,嫂子你让让,我没胡闹!我现在也和你说不明白!等会我在解释!
从耿大哥的身边窜出去,飞快的往二楼左手边最后一间房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