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组长放心,该金手指属于通用金手指,在每个小世界都适用的。
楚夏放心了,他表情淡漠,还透着一股心如死灰的味道,他对两位道友说:二位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当面去问尊上。
至于问完后的结果是么么,楚夏暂时顾及不了那么多,
楚夏的表现太过镇定,以至于此时这两位道友一时间竟然真的疑惑起来,难道说现在他的肚子里真的有了尊上的孩子,难道尊上真的和他睡过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可如果他肚子里有尊上的孩子刚才为么么不说,到现在都快被丢进炉子里面,才说出来,不太对吧。
但要是让他们现在把楚夏往赤阳火里丢,他们又确实是不大敢了。
另外一位道友向灰衣道友问道:你能看出他肚子里有没有孩子吗?
灰衣道友道:我又不是大夫,我怎么看啊?
那你听说过男人怀孕吗?
灰衣道友摇摇头,这简直是天方夜谭,闻所未闻,就连话本上都没有这样的事,难不成眼前这人是女扮男装?
灰衣道友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楚夏的胸口处,应该不是,当年在青霄派的时候,他们这些弟子也在一起洗过澡,他的胸口确确实实是平的。
另一位道友开口问: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他们不知道这人怀孕的事有没有告诉过别人,若是日后,有人在尊上的面前说起这件事来,而他肚子里的孩子又真的是尊上的,到时候他们两个可就惨了。
带回去问问吧。灰衣道友看着楚夏的肚子,表情古怪。
这位青霄派的大师兄有朝一日竟然会怀了另一个男人的孩子,可真是可真是报应不爽啊!
两人带着楚夏从石阶上下来,守在石阶底部的道友们见他们三个人上去,又三个人下来,好奇他们怎么没有把楚夏给扔进赤阳火中。
灰衣道友随口敷衍了一句,然后带着楚夏去找刑堂的堂主,他们的身份不够,见不到尊上,只能先去同堂主说一声,至于接下来堂主要怎么做,那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不过,这人是真的怀孕了吗?
趁着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楚夏先把原主记忆给接收了。
楚夏这具身体原主名叫唐司风,本是青霄派的大弟子,青霄派则是正道中数得上的大门派,每年来青霄派拜师的弟子不计其数。
唐司风在青霄派的时候,表面上一副光风霁月,公正无私的模样,私下里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他嫉妒自己那些天赋出众的师弟师妹们,仗着师父的信任,经常残害同门,暗箭伤人。
三年前,他下山历练,途中遇到一性命垂危的道友,他不仅没有上前搭救,反而诬陷此人是魔族,把这位道友身上的宝贝全部都拿走后将他当做替死鬼扔进一处秘境当中。
也是倒霉催的,原主做的坏事太多,这在其中不过是一件小事,他转头就给忘了,但是那个都快要死了,还被原主给搜刮了一番的倒霉蛋,正是这些人口中的尊上,归一宗的宗主,长微仙尊。
当年在长微仙尊走火入魔,命悬一线,被原主丢进秘境后,幸好被一名叫洛朝的少年所救,又巧了的是,在一年后,洛朝拜入了青霄派,成为原主的小师弟。
原主嫉妒洛朝的天赋高,而且原主喜欢的那位师妹又总是对洛朝温柔体贴,原主愈加的容不下洛朝,他故意陷害洛朝,想要将他置于死地,不过原主的师父终究还是心软,只将洛朝逐出青霄派后。
洛朝离开青霄派不久后,修真界便传出归一宗的长微仙尊收了洛朝做关门弟子的消息。
这长微仙尊可是修真界的众人不可企及的存在,他所在的归一宗更是正道当之无愧的魁首,修真界的众人完全想不明白长微仙尊为何会收了一个被逐出师门的少年做徒弟。
而在这不久后,洛朝在长微仙尊的帮助下,于门派大比中,当中修真界众位道友的面,揭穿了原主的丑陋面目,原主的师父到底是狠不下心来,只是将原主逐出师门。
原主离开青霄派后仍想要报复洛朝,结果报复不成,被人抓了个正着,长微仙尊亲手废去他的修为,让人将他丢进赤阳火中。
原主这番死的不冤。
而身边这位灰衣的道友,曾经也在青霄派待过一段时间,后来被原主陷害,逐出了青霄派。
怪不得他看自己,就像是看杀了他全家的仇人似的。
见到这两位道友将楚夏完好无损地给带了回来,刑堂的堂主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尊上不是让你们把这人给丢进赤阳火炉中,你们怎么又把他给带回来了?你们是想要陪着他一起跳那炉子去?
不是,他说灰衣道友此时竟然也觉得有几分羞于开口,怀孕的并不是他,但是相信了楚夏怀孕的说辞,脑子坏掉的确实是他,灰衣道友低着头,羞愧得几乎要把脑袋埋到自己的胸口里,他低声对堂主说:他说他怀了尊上的孩子。
刑堂堂主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此时听到灰衣道友这番话,却是勃然大怒道:你们是脑子坏掉了吗?他说么么你们都信,他要是说他肚子里是你们的,你们是不是还打算带着他私奔去!
这话一点逻辑都没有,同灰衣道友一起前来的另一位道友忍不住小声嘟囔着:那我们也没跟他睡过啊。
堂主抬手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拍,震得整个房子都跟着颤抖起来,楚夏抬起头,好像有细小的砂砾掉进了他的眼睛里,他想要伸手揉一揉,可现在两只手还被缚在背后,根本做不到,于是就只能不停地眨着眼睛,希望能够通过这种方式让眼睛中的那颗砂砾自觉一点,自己出来,但是看在其他人的眼里,那就像是眼睛抽筋了。
他说的跟真的一样,我们不敢擅自处置。灰衣道友道。
堂主转头看向楚夏,皱了皱眉,向他问道:你说你怀孕了?
楚夏嗯了一声,表情已经冷淡,看起来这件事他对这件事既没有太过厌恶,也没有因此可能逃过一劫的欣喜。
堂主隐约觉得眼前的这个人跟他之前所见到的有些不大一样了,但是那又如何呢?他嘲讽道:我怎么从来不知道男人也能怀孕。
楚夏回道:您现在不就知道了。
到这个时候你还能伶牙俐齿。
楚夏没有说话,堂主向外面的弟子叫了一声:来人,去请白水道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