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阁楼的门被轻轻地掩上,露出了半条缝,夏云初沿着缝拉开了那扇门。
慕容白在里面喝的有些微醺的感觉,没察觉到有人进来了。
“怎么了,喝酒喝这么大呢?”夏云初故意绕道走到慕容白的身后面去。
“吓我一跳!”慕容白大声呵斥着。
夏云初盘腿坐下来,她拿他当兄弟一般,也去拿了一盅酒来,酒精度比较温和一些。
“或许你是为了宋翊一家子的事情而烦忧?”夏云初主动攻击起他的情绪。
慕容白没有说话,口边本来要往嘴边递过来的酒杯也顿了顿。
他摇了摇头,不是默许也是否认。
只觉得往日里面,那宋翊虽然如此花花心肠,但是总是比自己交际过情的。
如今不仅仅是他,就连他全家人都可能以后都不在这世界上了。
如此想过来,只是觉得有些心里空落落的。
“烦恼什么呢?一个朋友罢了,你慕容白还少这个朋友吗?”夏云初也不知道不该如何劝慰他。
慕容白呵了一声,看来夏云初还是没有毒冥币他的心。
“恶人自有天收,那宋翊一家做尽了坏事,这才早了报应,之惋惜的就是那少未成年的孩子和无辜于事的下人们。”
夏云初向来就是对孩子和无辜的人有的一副软肠子的人。
“你可知道。”夏云初突然想起来夏秋婵发现宋翊出逃的事情。
但是仔细想想还是把话收回了嘴巴里面。
“知道什么?”慕容白抿了一口酒水追问着。
“没!没什么。”夏云初连连否决。
好在慕容白是个有些喝多了上头的人,意识不是很清晰,见夏云初没有说出口成,便也没了好奇心。
“那皇宫里面来的人,一批又一批的,全住在云亭阁去了,那儿离咱镇上的囚狱最近,每天都轮班倒地看那些犯人。”夏云初也不知道从哪儿打探来的消息。
“与我何干?”慕容白仍旧喝着他的闷酒。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夏云初有些火了,觉得自己竟然还哄不好一个这样的酒泥子。
“你可知道我说这番话给你听是什么意思?”夏云初认认真真地端坐着,“这些人来了咱镇上,可是京城来的。”
夏云初试图唤醒他的商业头脑。
又接着说道:“若说这些人进了天下第一酒楼,那好评如潮的景气带进了京城,带进来皇宫,那必定对酒楼的知名度有非常大的提升!”
夏云初一早便想到这行人明日一定会轮番出来那阁楼和囚狱,来民间一品当地美食。这个好机会着实不能错过。
慕容白也终于顿悟过来,那画风突转的很厉害。
他揉了揉眼睛,便清醒过来。
往阁楼的另一边走过去,捯饬他的茶叶新方子。
见此一幕,夏云初才欣慰放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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