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江昱南就这样趴在桌子上面,就此没有了动静,江嵘心里不由得出了几分焦躁。
但是心里最记挂的仍然是慕容秀这茬子事情。
自己早就了解到夏青这个人的品性,知道他豪赌狂输。
但他总以为一个男人多多少少会担当一些责任吧,还心里念着会悔改吧。
哪知道今夜也只是和将军喝几杯罢了,这才了解到了夏青被追债了。
那现在慕容秀怎么样了呢,江嵘心里一阵寒颤,所有坏的结果都想了一遍。
“这位客官,我们要打烊了。”
慕容白今个儿稀奇,在店里面的阁楼坐着打着盹,原只是午间小憩一会会。
哪知,许是太累了的缘故,他却一直睡到了现在。
远远地从楼上下面,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但是从阁楼的小窗透着看下去。
至少街道上面的人流已经稀疏了不少,这肯定就表明了不早了。
从二楼下面,自己的酒楼里竟然还是灯火通明。
正好就在下楼的那一桌有两个男人,在那儿坐着。
一个人趴在桌子上面,那身段是自己熟悉的影子。
但是还是凑上前问。
江嵘本来一直操心着慕容秀的事情。
这下被身后的一声唤着这吓到了。
慕容白远远地走着,边走边说:“我是这酒楼老板,我现在要关门了,客官明日再来接着喝!”
江嵘这一听。
是慕容白。
那就有可能打听得到慕容秀这一口人家的现状了。
自己刚想转头去问,这便到口的话,也收住了。
自己的身份始终是有些不合适。
就算需要问的话,将军江昱南还在这儿呢,也该是他嗦一句嘴。
“这不是……”
慕容白越走近了,就越发觉这人看着眼熟。
虽然脸上已经酒后上脸,红的不像个话,但是还是认得出这就是江昱南。
“怎么在这儿睡下了。”
慕容白用手拍了拍他的肩颈,试图唤醒他。
只是不胜酒力的江昱南怎么叫也叫不清醒。
只是嘴巴里面会嘟囔几声罢了,脑袋瓜子还是晕沉沉的不得清醒。
“我家将军……让你见笑了。”江嵘挠了挠头,也是个不善言辞的。
现在考量着要怎么把江昱南给送回府。
“与其在这儿,让他着了风寒,倒不如,我们搭把伙儿,把他抬去我这儿二楼的阁楼去吧。”
慕容白提议说。
江嵘跟着点点头,蛮力搭伙把江昱南掺起来了。
“今个儿是所为何事,是喝开心酒还是伤情酒呢?”
慕容白打趣着跟江嵘说道。
江嵘只是应声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你夜,你且也在我屋中睡下吧。”慕容白虽然是疑问的口气,但是转身还是走到这件阁楼的衣柜子边上。
准备拿出一套被褥给江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