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昱南心里还是好一阵子思索了一番。
若不是非来不可,江昱南宁可在家里蹲着看那原本自己就过敏的看门狗,也不愿意在这儿跟县令多叨叨几句。
眼瞅着这县令老儿还没有走远,江昱南还不能放松全了。
夏云初在一边就像是守着似的,一见县令离了席座,就小步子跑过来了。
“嚯——这人总算是走了,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
夏云初手里握着一大朵花瓣瓣,瞧这副模样,就是在门口已经候着许多时候了。
“可不是吗?说着说着我都烦了。”江昱南双手一摊,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嘴里面还不能嘚不嘚着抱怨。
“倒是跟我说道说道这县令官儿,上门来访说了是什么大事情?”夏云初眼巴巴地盯着那还没消失殆尽的县令老儿背影说着这话。
“你瞅瞅你自己那一副八卦的小眼神。”
江昱南看着夏云初手里还在忙活,嘴巴里就一直不停地打听,这副模样倒是惹人笑得很。
“你可爱说不说,我这忙着呢!”夏云初对江昱南这股冲自己的劲儿,往往是使用激将法。
“好好好,你把耳朵凑到这儿,我悄悄跟你说。”
江昱南把双眉一挑,手指像勾魂似的勾着,让夏云初凑过来。
“嘬。”
果然,这招百用不厌。
江昱南就在夏云初把脸蛋凑过来的时候,快速地贴合上去,甚至吮吸了一口。
双唇棱角分明,饸烙在夏云初脸颊子上好深一抹紫红。
“讨厌!你!你这让我等会怎么上集市啊?”
夏云初五官狰狞着腻在一起,堵着嘴巴,鼻子里似有似无地吐露着怒气。
“吧唧!”
她自己自然是不可能让自己一个人被动着,眼见着江昱南一个没注意,自己也凑近狠狠嘬了一口。
“打平了。”
夏云初派派双手,故作整理衣衫,露出沾沾自喜的模样。
江昱南拿她没法,只是宠溺着用一只手在自己脸颊上抚摸着,感受刚刚吻痕的轨迹。
夏云初欲擒故纵的带着自己手里那捧花瓣,走出了偏厅的门槛,你一个回头的背影都不给江昱南。
她知道每有这样钩动着的举动之后,必然是一场波涛汹涌……
“怎样?”
夏云初被一个温暖庞大的身躯给笼罩住,背对着他说了句。
“什么?”
江昱南反问道。
“你个说话不算数的。”夏云初更是没有把身体背过来,一腔娇气说着,“明明说好我凑过来,你就便与我说那事儿的。”
江昱南起初还没有反应过来夏云初在说些什么。
随机便一把温柔地将那个背着的身躯扳回来,让夏云初看着自己。
其实县令与自己提出来的那赈灾款的事情,以自己一人之力绝对是不够众多灾民的生计的。
想想自己总归还是要跟夏云初合计一下的。
“今日县令官儿估计也是被逼急了,那昌都一大落灾的人没处安顿,他自己没得法子,拨不出款,想要我们给他接济接济。”
江昱南刚把事情的大概给说完之后,夏云初就耐不住了,还在被窝里面就一直鼓捣着。
“你应了那官老头?”夏云初反问道。
“是啊,上门来问,就是逼着我要答应他呐。”江昱南也是两手一摊表示无奈认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