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这下更是摸不着头脑了,自己跟此人素不曾相识,更何况夏浩是怎么认识这个人的?
“你是哪来的腌臜东西?还衙门?我慕容白堂堂兴源酒楼的大老板,行得正坐得直……”
慕容白满口的义正言辞,突然被黑山给打断。
“还行的,正坐的直,刚刚大家可都是看见了,是你一拳打在我小兄弟的眼睛上哩!”
不容辩说,慕容白确实是先动手的。
这下他也无言以对。
就这样的说辞,竟然真的让慕容白跟他们去衙门走了一趟。
店里面的小厮看着急忙跺脚,声声劝说着:“您别去!别去!”
可是慕容白只是摇摇头,用手一摆:“你们都且先别劝我个人的私事,既然要说清楚,那就让衙门老爷个清白话儿。”
那小四眼见着慕容白就这样跟着黑山和夏浩走了,自己都不敢相信。
“不行,这事儿必须我得跟夏姑娘说说。”老李一早就在厨房门口盯着这一切的发生。
一看到黑山和夏浩就不是什么好来头,既然见着人家第一面就要哭着哄着让去衙门。
这一定是有备而来,有预谋着的。
老李让那小厮赶紧给自己捉一只信鸽来,挥笔笨拙的在小字条上写下几行字。
言简意咳并说明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夏府。
“初姐姐,你也先好好休息着,哥哥的事情,不用担心,他也只是今日才知道实情罢了,心里正乱着呢吧!”
慕容秀一直担心着夏云初会跟慕容白之间生出什么隔阂,因为刚刚哥哥冲动才说出的话语。
“放心吧,我不会想那么多的,毕竟都是老交情了。”
夏云初见着躺在自己身边的慕容秀,竟然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自己的心里的想法。
心里泛起了一丝心疼,轻轻地抚着她的发丝,哄着她喝下了一碗苦口的安胎药。
“这要好苦啊,能不能不要全部喝?”
慕容秀一面请求着,她知道夏云初一定会逼着她喝完的,还是忍不住说一句。
“你可又不听话了,大夫可是叮嘱每隔三日都要饮下一碗汤哦,你这样子虚弱的体质怎么行?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我大侄子想想。”
慕容秀,这才乖乖的把药喝下去躺下。
“扑腾——扑腾——”只听见隔壁窗阳台那边有些动静。
夏云初,心想着这大概是信鸽的声音,可是已经许久没有见过江昱南用信鸽联系过了。
她闻声走过去。
本来只是想把信通取下来,放在书桌上面,等着江昱南回来给他看。
不过她注意到,这个信鸽的足部是蓝色的,这一看就是兴源酒楼的鸽子。
这不是慕容白找自己的?
可是自己早上才跟他有过口角之争,现在就要找自己有事情,有些说不过去啊!
言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