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唐文洲是不是感应到了邬玉正在骂他,又或者是切实感受到了邬玉想要推开他的那股强烈的心情,醉得意识不太清醒的唐文洲终于动了。
邬玉以为自己有机会能逃开,正想要暗搓搓地想要溜回自己的房间,才没挪动多少,她就想骂天了。唐文洲压着她的肩膀,全身的重量都依靠着这只手臂的支撑,沉沉的重量压得她根本爬不起来,而且肩膀还非常痛。
“唐文洲!你……”说到一半邬玉就说不下去了,她看到唐文洲在扯领带。
一点一寸,原本还好好绑在衣领上的领带被解开,缠绕在手上,最后滑落在地上,整个过程就如同电影中的慢动作,这样的场景该是怎样的惊艳?
唐文洲的脸本来就好看得惊天动地,平时戴着眼镜掩饰能削去他给人的距离感,还不太容易能察觉到这一点。当他醉酒后卸下一切的伪装放下一切的包袱抛开所有的理性,就如同绽放在夜空中最绚烂的烟花,美得惊心动魄,是误入人间最旖旎的一场梦境。
最性感的他,最毫无保留的他,此时只为邬玉一人绽放。
落在唇瓣上的吻,是拉开这场性爱的前奏。
双唇相触,动作显得是那样的笨拙,唐文洲只是凭借着身体的本能在索取给予,胡乱地伸出舌头在邬玉的口腔内搅动。这种青涩的酒后行为真的让邬玉想要把他推开,这种时候他的执着也是可怕的,怎么也不愿放身下的人离去。
两个人的衣物早在混乱中散落一地,唐文洲灼热的大手在邬玉略显冰凉的身体上燃起一簇簇火花,给邬玉的身体带来一阵阵本能的颤栗。
这种非必需的性爱是应该要拒绝的,当初唐文洲的医嘱邬玉还记得很清楚,不到忍无可忍不到必须的时候不能有性行为,所以现在她的主治医生到底是什么意思?!
“唐文洲你清醒点!呀啊!”本来气势汹汹的喝止在唐文洲的动作下就变得撒娇般的娇吟,胸前敏感的小珠被人拿捏着,邬玉再怎么也凶不起来。
邬玉那一点无用的挣扎很快就被唐文洲强行镇压了,不要跟醉酒的人比力气,这句话看来是真的。邬玉忍受着身上激荡的电流带来阵阵的快感,十分憋屈地得到了这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