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不就为此而来吗?
眼看沉庭的手指缓缓而下,逐渐划过自己的咽喉,锁骨,马上就要抚上胸口。
方蘅心头剧跳,紧张地吞咽着干沫子,她抬手用力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迷茫而不知所措。
沉庭美如冠玉的那张脸上霸悍之色一现即隐,他似为惩罚她神思的游离,突然大力扯了一下她散落在侧的发丝。
方蘅头皮生疼,‘啊’地叫了一声,差点痛出眼泪。
这可把方蘅给气的,都由得你摸啊摸啊摸了还不满意么!
见他薄唇轻启,似乎又想说什么,横竖他开口无非不是嘲就是刺...
方蘅仿佛被头皮的疼痛唤起了不可遏制的冲动,忽地怒从心生。
她猝然倾上去,一口咬住了一指之隔的唇。
方蘅发了狠似的咬他,似要将所有的憎,所有的恨与对命运的不甘都发泄在这一刹。
沉庭黑眸蓦然紧缩,他震了一下很快回神,随即无声一笑,这大概是他所经历过最粗蛮的吻。
但他没有退避,反而将舌尖探进她口中更猛烈地攫取。
不同于方蘅的生涩,他的吻狂放而直接,挟着明显的欲望,直让她透不过气。
沉庭紧紧抱着她,带着压抑多时的焦渴,激烈地亲吻着她的唇舌。
按捺不住的情欲如灼烫的岩浆喷涌而出,与爱念渴望交织在一起,愈发激狂,也分不清是哪一种更多。
他吻得粗暴蛮横,混杂着侵略与凌辱的极端爱意,疯狂而热烈。
凶狠狂暴的掠夺渐渐一路移下去,他隔着小衣轻咬她酥软的乳尖,迫不及待地探索着她衣襟内的曲线,肆意地揉捏抚摸。
胸前的刺激令方蘅颤了一下,她气息不匀,粉脸嫣红,眼里是无法掩饰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