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深那尿性,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以前他的心底只有一道白月光——温柔儿,龟毛地堪比圣僧,可出了上次的事儿后,想也知道他对女人不恨之入骨就不错了,特别是脸长得像温柔儿的,那就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还捅刀。
而显然,郁思奈,不巧,就犯在这个忌讳点上!
若说他变态、把女人弄死她都信,可说他跟郁思奈滚床单——
呵呵~
可看郁思奈唇瓣红肿的模样跟屋里凌乱的状态,昨夜的战况显然不是一般的激烈!
莫名地,盖雨露竟然有些妒忌。
猛不丁地,她就想到了陆秦宇与郁思奈——
这个女人,凭什么?
而她话里话外,也只差点明说“郁思奈,你感情不专、一脚踩多船、行为不检!”
吱吱地咬着牙,陆秦宇便忿忿地啐了声:“不要脸!”
“呵!”
掀开被子,郁思奈却大大方方从床上站了起来:
“男未婚女为嫁,我跟谁在一起跟你们有关系吗?怎么,只许你们恩爱缠绵,就不许我跟男人解决下需求?”
......
两人被气得甩袖离去,一行人也随之而散。
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家的,郁思奈回过神来的时候,一个人呆坐在床头,手里抱着相框,里面是妹妹跟母亲的合照,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砸:
“这篮球挂件,就是当年陆秦宇送你的那个定情信物吗?”
一个不值钱的钥匙扣,竟然就把你俘虏了?
真傻!
抽了抽鼻子,抹掉眼泪,思奈起身往浴室走去,冲完澡站到了镜子面前,视线扫过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落在肩胛处一大一小两朵盎然绽放的艳丽红色罂粟花之上,她握着药膏的手却猛然顿住了:
“呵呵,我又何尝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