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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我和你白月光好着呢[穿书]——客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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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开始后悔跟着王宁铠过来了。

然而这里的人没能给他反悔的机会。

最中间那个看着像老大的男人有了动静,脸从阴影下出来,暴露在包间不太亮的光线下,额角的几道疤和那凶神恶煞的眼神叫罗岭骆看得两腿发颤。

男人打量了罗岭骆两眼,朝旁边的络腮胡看了一眼,络腮胡当即掏出了一小包什么东西,扔到了桌子上。

王宁铠笑着把东西收到了手里,说了声谢谢天哥,谢谢林哥。

罗岭骆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了眼王宁铠收进手里的东西,看不太分明,只能看到是一个小的透明封装袋里装着什么白色的东西。

这时候为首的被王宁铠称为天哥的男人开了口,他的声音沉沉的,带着几分压人的气息:既然进了这个门,见到了不该见的东西,再想要出去,就看你是想要留下只手还是留下条腿了。

罗岭骆被这话吓得抖了一下,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了他的脑中,直到被王宁铠轻推了一下,王宁铠放低了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还不赶紧跟天哥表示忠诚。

罗岭骆吓得大脑无法思考,只能按着王宁铠的话胡乱地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直到被王宁铠拽出了包间,才稍微反应过来一点。

包间外是吵闹的音乐声,罗岭骆白着一张脸问王宁铠:铠哥,你你刚才拿的是什么东西?那那天哥说的不该见的又是什么?

王宁铠把塞进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给罗岭骆看,罗岭骆仔细看了一眼,还是认不出来,但心底里有了猜想:这这该不会是那种东西吧?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只要你今天晚上把这东西下进合适的人的酒里。王宁铠竖起五根手指头,后面三个零,你就到手了。

罗岭骆还是白着一张脸,抖了抖:可可这是犯.法的啊!

你想赚快钱,还想清清白白,哪有这么美的事情?王宁铠冷笑一声。

罗岭骆吓得整个人都在打颤:那也不行,我这钱我不挣了!

他说着就要逃,被王宁铠一把抓住:刚才天哥和他手底下的人都见了你记住了你的样子,这里的东西你也见到了,你觉得你能就这么走了?

罗岭骆多少猜到他被王宁铠坑了,心里顿时有点火:我可以当没看见!

没看见?你觉得谁信你?你如果今晚什么都不做就从这里走,这点东西,明天可能就在你肚子里了。王宁铠冷声道。

罗岭骆一瞬间冒火:你怎么能这样!明明是你什么也没有跟我说,就带我来的这里!

王宁铠威胁了罗岭骆,就又放软下来语气,一副商量的态度,他抬起一只手搭在罗岭骆的肩膀上,开口道:我知道这种事情开始都难,我第一次做的时候也怕,但是久了你就会知道了,这里是天哥的地盘,只要你在这里做事,就一定不会出岔子,下那么点东西,一次就能有五千,你要是再能把下过一次这东西的人转变成长期客户,那酬金就会有更多。

他说着,见罗岭骆抗拒的神情没那么明显了,就又道:我也猜到你第一次对陌生人不好下手,所以特地给你找了个好下手的人,而且还是你的仇人。

罗岭骆听到王宁铠这话,表情里露出一丝疑惑。

王宁铠笑而不语,带着罗岭骆往外走,走到吧台角落的一处,对着罗岭骆指了指角落里明显烂醉如泥的一个男人,道:你看那人眼熟吗?

罗岭骆顺着王宁铠的视线过去,因为灯光暗看了好一会,才看清楚人,他脸上划过一抹诧异:沈可衍他爸?他怎么会在这里?

王宁铠嘲讽地嗤笑了一声:我看到他醉醺醺地在买酒,就跟他说有个免费喝酒的好地方,他就跟着来了,啧,蠢老头。

罗岭骆好歹跟沈明晋一个小区,对沈明晋喝了酒以后那点秉性当然不会不知道。

你把他带来这里干什么?罗岭骆莫名其妙地看向王宁铠。

王宁铠将手里那包白色粉末往罗岭骆手里塞:当然是给你一个亲手报仇的机会,我可是还记得你高一时候被沈可衍揍得牙都掉了一颗吧。我找人查过,这些年这老头没少让他那个好儿子帮他还钱,你知道为什么天哥要让我们给那些人下这东西吗?

罗岭骆摇了摇头。

我们专挑那些好拿捏的,又没有自制力的下手,他们上瘾了,就会一次又一次回来找门路拿更多。反正沈可衍这些年替他那个蠢爹已经还了那么多次钱了,应该也不会介意他爸再多借点钱吧。

罗岭骆听着王宁铠的话,恶寒地看了王宁铠一眼。

他没想到王宁铠的报复心那么强,他这些年的确讨厌沈可衍,但两人互相挑衅了对方那么多年,他再恨也就是想给沈可衍套条麻袋狠揍沈可衍一顿。

王宁铠见罗岭骆半天没反应,故意道:你不会怂了吧?怕了沈可衍了?

罗岭骆最受不了这话,顿时怒道:谁他妈会怕他!

那你犹豫什么?反正今晚这东西你必须找个人下,下到谁杯子里都行,但你如果不动手,晚上少条胳膊出去的就是你,就看你是想你可怜点,还让沈可衍可怜点?

罗岭骆最受不了别人说沈可衍哪里好,他顿时反驳:沈可衍哪里可怜了!

他才不可怜,从小随便一哭就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他,抱个大腿都还能一下子抱到那么有钱的,明明是所有人都对他偏心死了!

罗岭骆捏着手里的东西,眼神逐渐变暗。

正月初六培训班开课,初七学校也开始了正常上课,沈可衍一下子又陷入了繁忙中,甚至比之前要更忙。

两个刚开了荤的年轻人,多少容易擦枪走火,但沈可衍时间压缩得睡觉都没剩下几个小时。

藤白心疼得要命,开了学以后的一个来星期愣是每天都忍着,跟去年下半年一样每晚就搂着沈可衍陪他。

沈可衍估算着一个星期的时间,沈明晋应该差不多过去了不想见他的那段时期,找了个周日回了趟家。

他接下来还会更忙。

三月份统考,二月中旬会有一次模拟考,二月底还会再来一次,再加上高三下学期学校里也会高频率考试,他很难再抽出时间回去。

沈可衍特地抽的晚上六七点的时间回去,不出意外沈明晋应该会在家。

然而等他到家时,家里却一片漆黑。

沈可衍进屋开了客厅灯,以为沈明晋不在家,却看见门口的鞋架上没有沈明晋在家里穿得拖鞋。

他垂眸看了片刻,往里走,叫了一声爸。

房子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丝毫回应。

沈可衍思索着往沈明晋房间里,正打算敲门,却发现沈明晋房间的门没关,半掩着,正好露出他房间里的小半张床和床上明显隆起的被子。

沈明晋在房间。

沈可衍以为沈明晋睡着了,刚放轻脚步打算进去,却看见床上的人动了动。

沈可衍见状,开了口:爸,你醒着吗?

床上的人没有给予任何反应。

沈可衍没在空气里闻到酒味,感觉有点奇怪,正打算往床边走,忽然听见一声:别过来!

沈可衍脚步一顿,微皱起眉头。

沈明晋的声音沙哑得有两分不对劲,虽然可能是喝酒喝得,但沈可衍进屋没在房子里看到酒瓶,至少证明沈明晋这两天应该没有喝。

他在夜色里看着床上的人半晌,最后还是没有走过去,开口问:你生病了吗?

床上的人像是抖了一下,好一会过去,沈明晋有些抖的声音才响起:有点感冒别别过来被我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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