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平时做爱体力就没他好,口活也比不过。方景年直攻花心,对着小豆豆“细心照顾”,江榆嘤咛一声,哆嗦着身子喷出透明的淫液,尽数被他吞下。
方景年把人压在身下,阴茎插进花穴,像饥渴的沙漠旅人找到了绿洲,湿滑松软的穴道让抽送简单了许多。
身下被操开的江榆搂着他的脖子呻吟,方景年不顾技巧,次次顶在紧小的宫口。
“啊——呜呜……不行了……轻点……”
江榆摇着脑袋,方景年温柔地在她脸颊上亲吻,但这里有多轻柔,身下的动作就有多粗暴。江榆白眼一翻,他又操开了宫口。
方景年咬着牙,抵住射意,只想让身下的她再失控一点。室内回响着女人的哭吟和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
窗外的夕阳早已落下帷幕,星星接过班洒满在黑夜。江榆无力地躺在他怀里,方景年拿了几张纸帮她把腿心的白浊擦干净。
“你做的时候太凶了!”江榆忍不住控诉道。
“你不喜欢?”方景年轻轻揉着她的细腰反问。
“我是说你能不能听下我的话,每次……每次做起来你就听不懂人话……”江榆红着脸埋进他的胸膛。
方景年轻笑两声,“我只是选择性地听一些话。”
“比如,你说重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