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玲儿的供词和肖宛超的默认,钟瑜再怎么说当晚的事,大家也只会认定她是穷途末路了强行狡辩乱咬他人而已,毕竟没有任何证据指向钟紫茜自己。
这一局明明算计的十分精细,怎么还是出了差错?这个玲儿明明说的好好的稍作改口,怎么忽然改了主意将自己供了出来?
钟紫茜已然有些懵,紧张的额上出了一排细汗,钟瑜瞧着她这模样愈发觉得可笑,嘲讽着道:“怎么,说不清了?那便让我来解释吧。
那一夜你寻思着徐城一行即将结束,一心攀高枝的你再没有机会亲近世子,想着世子饮了酒,便提前衣衫不整的藏在了他的房里。只是却没想到,肖二公子误打误撞瞧见了你,于是……你二人险些做了露水夫妻,若不是我奉命为世子取披风时经过,将你救下,你现在已然不是清白之身了。
钟紫茜,我说的对吗?”
钟将军脸色越听越白,最后猛的起了身,却是一阵心悸上来,一手扶着胸口险些一口气没缓上来,边上的钟紫桦连忙上前扶着父亲,沉声道:“你们两个,当真丢人现眼!”
钟瑜抬头回视着他,不卑不亢的道:“丢人是因着我吗?怎么,当初我不过是路过顺便救下了茜妹妹,如今反被诬陷,说出实情辩驳几句就成了丢人现眼了?还是说我就应该当时丢下她不管,现下反倒是一清二白了。你觉得丢人,那你身为兄长,徐城之行出了这样的事,难道不是你未能约束好妹妹造成的吗?”
钟紫桦被说的哑口无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钟紫茜强作镇定,深吸了口气,道:“钟瑜,我不得不佩服你编故事的本事,你怎么不去说书?那晚我并不曾出现在世子房中,散了宴席我便回去了。”
钟瑜定定的看向她,道:“钟紫茜,我给你一个机会,现下你承认,此时还不算太难看。”
“我没做过,如何承认?”
钟瑜眼神淡淡的,笑了一下,道:“那好。”随后她朝着肖夫人一礼,道:“此事不仅关乎我姐妹二人,更是干系着二公子的名誉,烦请夫人将二公子也请进内来对峙一二。”
钟紫茜胸有成竹,她并不觉得肖二公子会给钟瑜作证。钟瑜也是傻,竟让一个想纳她为小妾的人来给她作证二人没有暧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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