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揽着美人本是一件快事,只是这美人总想将他往外推,便不怎么令人愉快了。
因着钟瑜之前主动献过身,虽是两人并没实质发生什么,可在付久珩的心里已然将她视为了自己的人,加之如今他一心认定了她,便早没了那许多男女之防的想法,于是低头在她颈间咬了一口,含糊的道:“你再乱说话,我便在这里把你就地正法。”
钟瑜也感受到了这次与他再见时他与之前的不同,两人初一见面便因着钟紫茜的药差点擦枪走火,后来他也不曾收敛,时不时就要与她亲近。
老实说她并不反感,她已然不打算再嫁人,清白什么的自然也不那么在意了,何况世子相貌过盛,寻常人瞧见都要目不转睛,她自然也不能免俗。
只不过她确实不能与他过于亲近,两人越是亲昵,世子只怕越是不会放手,若是真有一日发生了些什么,就如同他曾言说过的,她若是有了身孕,一生都不可能再与他撇清了。
仔细的一番思虑,钟瑜扯了扯他腰间的玉带,示意他松开自己。
付久珩松了手臂让她从怀里起身,但一双手臂还圈在她的细腰之上。
钟瑜抬头认真的看着他,道:“世子,你此行带我回去,是要娶我为正妻的,对吗?”
付久珩手在她腰间摩梭着,道:“是。”
钟瑜伸手将腰上作怪的手捉了下来,道:“世子待我如此不庄重,要我如何能信世子的诚意?”
“我心悦你,自是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于你。”
说着,付久珩便想上前将她拉回怀中,钟瑜却是后退一步,正色道:“世子既是要迎我回青州成亲,便是这仅仅几日的礼也不肯守吗?”
“世子若当真如之前言语中所说,要护我怜我,便应予我尊重。世子不肯守礼,便是看轻于我。”
付久珩吐了口气,似是被她弄得有些头疼,带了无奈的眼神落在她的面庞,道:“我的好姑娘,你讲点理。从前你总躲着我,每每见上一面都不肯,如今我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归,日日与心上人相对着,却什么都不能做,未免也太苛刻了。”
钟瑜固执的道:“青州虽远,可过些时日也总归还是会到的,我既是要做正妻,自然除了宠爱还得要敬重,世子若不肯守这几日的礼,我如何能存了信心,相信在以后的日子里可以得到世子的敬重,又如何在王府里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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