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瑜不耐的打断她:“施氏与我之间,已然在上一次见面便说的很清楚了,她如今与我已然再无瓜葛。何况钟紫芬会害她,不过是因着施氏害死她母亲,冤冤相报的结果。
二人之间,谁对谁错都说不明白,你想我背负着旧日的仇怨前行,再兴生事端,钟紫茜,我告诉你我不会,往昔已逝,而我要迈入的,是没有你们钟家人的未来。”
钟瑜没再看她,拂了下裙摆,准备离开这个污浊的地方。
钟紫茜忽然恶狠狠的道:“钟瑜,你不怕我告诉王爷吗?他若知晓你是一个妖怪,还会留你在身边吗?”
“妖怪?”
钟紫茜看向她,带着恶毒的道:“我反正要死了,也不怕人们知道我重生的事,可你不一样,你会被当成一个带着前世记忆的妖怪,定是用了什么妖术迷惑王爷才嫁入了王府,哈哈,我看到时你怎么办!”
钟瑜无奈的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道:“你想说便去说,王爷只怕见都不会见你。”
语毕,她再无留恋的从房内行了出去。
……
钟瑜回到王府里,听下人说付久珩正在书房里,已然待了一个时辰,便带了点暖身的汤亲自送了过去。
付久珩穿着一身白色的锦服,窄细的腰间系着玉带,颀长的身姿立在书房桌前,正执笔在面前放着的纸上画着一株梅花。
见着钟瑜进来,他将手中的画笔置在一边,上前拉了她的手过来,将人圈在怀中,道:“你是行家,来看看我画的怎么样?”
钟瑜被他这般一搂,手中一个不稳差点将汤洒了,于是连忙伸手举了起来,笑道:“我哪是行家了,和京中那些才貌双全的闺秀们比起,我也就算是画功尚可。”
付久珩从她手中接过那汤碗,随便放在了一边,复又圈住她,脸自后埋入她颈间,轻嗅着她的味道,附在她耳边道:“我说是就是,我的瑜儿,你的夫君请你来指点一二。”
温热的气息随着他的声音洒在她敏感的耳畔,一阵阵的酥麻,身后靠着他坚硬炙热的身子,钟瑜的心跳不由有些加快,清了下嗓,目光落在那幅梅花图上,小声道:“嗯……若论画功,世子只怕还在我之上……只是花瓣颜色……你、你别闹我……”
付久珩的吻从颈间至上,最后轻轻一口咬上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用舌头调戏着,钟瑜本就因着躲避他而站立不稳,如今忽的被含住耳垂,便软软的向前倾去,下意识的伸出了胳膊支在桌上,才稳住了身形。
屋内燃着好些个炭盆,内里暖洋洋的,钟瑜穿的并不多,这一下便露出了一截白嫩嫩的手臂,衬在画卷上一道道墨黑与嫣红间,甚是令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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