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知道得挺多。”
萧远瞟了唐聿一眼,不置可否。
李承沣并未向朝中公布后妃有孕,唐聿也是因为私交才听他说起的,萧远又不像他平日里没事就在宫里宫外穿梭,后宫的事该知道的却一件不落。
当着唐聿的面就这样大大剌剌地说出来,还真是不屑于掩饰他在宫中有耳目啊。
不过,他一直如此,当初一举拉下张甾在西北经营的暗线,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众人了,线索是监军偶然间查到的。
不知情的只会以为是李承沣授意,他们这些局中人却明白,李承沣从未动过彻查张甾的心思,那宫里派出去的监军是听命于萧远的。
现下张甾的孙子还关在刑部大牢里,等候问斩,那个帮萧远做事的监军,早已失去了踪影。
宫里每天都有人失踪,没有人会大惊小怪。
李承沣震怒之余曾在宫中彻查,却再也没查出一个同党来,连那监军身后,也是干干净净的,连一条联系渠道也没查出来,就好像那人生来从不认识萧远,被人下了蛊一样被萧远驱使罢了。
然而就是这样干干净净,说明那人必有同党。
萧远在李承沣身边的暗桩如同鬼魅飘忽,而唐聿能走进萧远的书房只靠他的心照不宣。
李承沣果真斗不过萧远。
“想什么呢?半天不言语。”萧远的指节在唐聿面前的桌面上叩了叩。
“礼尚往来。”总不能说是在想萧远和李承沣斗法的输赢。
虽然萧远对他多有纵容,也知道他和李承沣心怀鬼胎,但是不代表唐聿就没了半点顾忌,若是哪天萧远不愿意再同他装傻充愣,叫那个傻子把他轰出去,唐聿也是半点没办法。
“礼尚往来?”萧远琢磨着,“有道理。走,张大人孙女怀了龙裔,我们去给张大人见礼。”
萧远起身,唐聿没有了再赖在书房的道理,忙不迭跟上。
虽然,这时候就风风火火地去见张甾仿佛太过高调,但想来萧远本就是这样的人,若是逮着机会不去张甾面前阴阳怪气一番,那他就不是萧远了。
而且,萧远在不自觉间已经把唐聿划在了我们的范畴,听着就让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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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状态不好,很抱歉没能按时更新,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