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男人真是狗,下嘴这么狠!
南织不敢看镜子。
哄了会儿小橘子, 关上门,去厨房斟水。
陈叶安又来微信。
陈哥:[他们的解决办法就是终止被盗的项目, 彻底不干了]
陈哥:[我算是明白什么叫有钱任性]
陈哥:[哦,你家老佛爷是恃才傲物/斜眼笑/]
南织本来把水都送到嘴边了,一看“你家老佛爷”五个字,顿时不知道该怎么下嘴——唇上还烙印着那个人的温度。
陈哥:[我说, 你是不是该去关心一下老佛爷?]
陈哥:[凌不行说他真的很虚,一晚上咳嗽]
虚???
哪里虚?
心不虚,身体更不虚!
南织撂下杯子, 这水没法儿喝了。
“你现在快赶上领导人了,是吧?打电话不接。”
言湛捡起地上的领带,随意把玩了两下。
“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曾璇一顿,又提高了个八度,“你个不孝子!”
枉费她拼命工作,想着尽早结束温哥华这边的事情,赶回去帮他追老婆!
言湛扔开领带,起身。
地上散着药盒,是她刚才逃跑时踢洒的,他一一捡起来。
“我这边最多再有一周就结束了。”
曾璇决定还是做个伟大的妈妈,“在此期间,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你有多讨厌,我很清楚。想要芒芒接受你,只有我来。”
“是么。”
言湛来到卫生间。
顶灯大亮,镜子里清晰映出他此刻的样子,下唇左侧的口子还在渗血。
当时——
“接、接电话!”
“……”
“唔——别……”
“万一是很重要的事怎么办?”
“有这个重要?”
“……”
一气之下,她狠狠咬了他一口……
“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言湛冲着镜子抹掉唇边的血,动作极为缓慢。
丝丝血腥味钻入鼻腔,迅速刺激大脑神经,联动起那股柔软细腻的触感,勾起体内的欲。
“别管我的事。”
言湛单手解着衬衣扣子,往浴室走去。
曾璇喊道:“我不管你谁管你?你以为我乐意管,我也是没办法啊!你这个没良心……”
赶在下一波母爱攻势之前,世界重回安静。
言湛扔开手机。
他身上的衣服半解未解,性感的胸肌和腹肌隐隐透出诱人的轮廓。
她今早醒来很奇怪。
又或者说自从那次超市他把话挑明了,她就变了,刻意躲着他。
他不怕等,只怕她没有那么动心……
花洒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