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抱着娜塔莎,小心脏狂跳不止。
娜塔莎看着我的心跳,咯咯一笑,再次动了起来。
“刺激死了。”
她说着,轻轻亲吻着我的胸口。
我当时就急了。
玛德,命都快没了,你还特么想着快活。
咬牙,我很不爽地扇了她的屁屁一巴掌。
“欧,亲爱的,吓死我了。”
娜塔莎带着一丝坏笑,再次直起身字,疯狂地起蹲着。
你妹的,你这个样子哪里害怕了?
我吓得浑身冰凉,只能躺在哪里装死。
娜塔莎越来越起劲,叫声也更叫大了。
她的叫声吸引了窗外的狗熊,那个大家伙激动地拍打着车窗,变得狂躁了起来。
高朝叠起,下了雨的娜塔莎趴在我的身上咯咯的笑。
“真是一头色熊。”
她说着,将我的命根子拔了出来,然后穿起了衣服。
狂躁的狗熊依旧晃动着我们的车子,似乎想让我们继续给它现场直播。
“吼!”
它使劲拍打着车窗,巨大的熊掌在玻璃上留下一个掌印。
鹅毛大雪依旧,黑熊变成了北极熊。
穿好衣服的娜塔莎看了它一眼,直接开门下了车。
我特么当时就迷了,这娘们是在找死吗?
我刚想完,就听到黑熊惨叫一声,然后娜塔莎安然无恙地回到了车里。
“没事了,它被我打跑了。”
我……
难怪人家都说战斗民族最彪悍,这些黑熊瞎子在她们面前,连狗都不如。
我当时就松了一口气,笑嘻嘻地跟娜塔莎竖了一个大拇指。
娜塔莎轻笑,柔声道:“做完了,该打针了。”
卧槽,这次直接光明正大了?
想着,我问道:“那东西有什么用处啊?”
“帮你恢复记忆的药,你现在有没有记起什么东西?”
我摇头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却无比震惊。
如果娜塔莎真是给我注射.了这种药品,那我之前做的梦很可能都是真的,也就是说,我的生命里曾经出现过一个美丽的小姑娘,而且我们在一起生活很长时间。
我迷了,现在唯一确定的就是,那个小姑娘不是娜塔莎。
看着娜塔莎举起了针药,我轻轻一笑,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我已经用过两次药了,知道它没有任何的毒害作为,所以,我愿意爱下这一针,看看娜塔莎究竟要对我做什么。
当她把药注射进我体内的时候,我再次产生了一丝困意。
娜塔莎掏出怀表,在我的眼前轻晃:“你叫白狼,你的妻子叫娜塔莎,你们生活在丹塔小镇,共同拥有一个家,你们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爱人……”
怀表轻荡,娜塔莎柔声细语,到后来,她便说起了北苏话,至于她说了什么,我就真听不懂了。
那晚我没有再做梦,娜塔莎的话在我的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一直重复到我睡醒。
很快娜塔莎也醒了,这个女人起身吻了我一下,笑眯眯地说道:“早上好,亲爱的。”
我点头,轻轻抚着她的脸颊。
吃过一些东西后,我们继续向北驶去。
雪已经停了,小庆安岭一片银装素裹,漂亮得跟仙境一样。
我不时会看到几只小动物在雪地上奔跑嬉闹,那个样子比我还要开心。
中午的时候,娜塔莎开车撞死了一头半大的小鹿,然后把我带到了一个山洞。
这个娘们对小庆安岭很是熟悉,那里有什么,她几乎一清二楚。
我们把车停在了山洞外面,然后拖着那只小鹿走进了山洞。
进洞的时候,我直接惊呆了。
因为这里就跟常年有人居住一样,洞里不但有干柴,还有一个石头堆成的简易炉子和一些做饭用的家伙。
“亲爱的,这里是咱们的根据地,以前每到这个时候,我们都会来这里住上几天。就像现在这样,打猎,再美美的吃一顿。”
“可我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是实在受不了,才问了她一句。
这个女人满嘴跑火车的能力真的天下无敌。
娜塔莎微微一笑,说道:“因为你病了,被人打伤带到了华夏,我历尽千辛万苦才知道你的。”
我……
大姐,你这么明着扒瞎好吗?
我搞不懂娜塔莎为什么会这样。刚见我的时候,这个娘们还说要杀我,现在倒好,跟我装起贤惠来了。
等等,她是在给我打过针之后,才变成这样的。
难不成她给我注射的药物有什么特殊药效?
还有,每次打完针后,这个女人总会拿怀表催眠,还强行给我灌输一些东西,那个样子,就跟在给我洗脑一样。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娘们说她是个心理医生,说不定她真可以把老子洗成煞笔。
见我愣了这么久,娜塔莎眉头一皱,问道:“亲爱的,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我微微一笑,捧住她的脸:“嗯,听你这么一说,我真有些印象了。娜塔莎,我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