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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又被迫复活——阿辞姑娘(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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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倒不是说顾绒介意,而是他想睡在中间些,不然睡在最旁边背后就沈秋戟一个人,就很容易害怕他方才给俞金海他们解释纪燿和他室友跌倒是因为地上有水,可这话就只能用来骗骗俞金海了,顾绒再明白不过:纪燿所说的一切,有极大可能就是事情的真相。

谁知和沈秋戟在一起久了,再加上沈秋戟被恋爱占据了大脑,戴上温柔贤夫的面具太久,以至于顾绒几乎都已经差不多忘了这个男人以前是多么恶劣的一个人。

而沈秋戟为了不让顾绒睡中间,眯了眯眼睛又开始故技重施:想讲点无伤大雅的鬼故事,断绝顾绒的念想,于是他道:可是睡中间,你的脚就正对着帐篷的门,刚刚纪燿他们才被扯了脚,这万一

万一什么沈秋戟暂时想不到,顾绒就替他想了,毕竟顾绒脑补能力向来很强:万一要是半夜睡着,有个人打开了他们帐篷的门,岂不是轻易就能拽着帐篷里的人的脚,将其拖出去吗?

所以沈秋戟才讲了几个字顾绒就先把自己给吓到了,立马抬手阻拦沈秋戟把后面的话说出口:别万一了,我要睡最旁边。

然而这顶帐篷里,想象力丰富的不止顾绒一个,还有个因为割胆结石把胆子割小的俞金海,他听了沈秋戟的话后怂得像鹌鹑,悲痛欲绝又羡慕道:我也想睡最旁边。

别睡了。邰一诚面色沉重地拍拍他的肩,我们通宵复习吧。

顾绒:

看看你干的好事。顾绒压低声音,一边骂一边扭了把沈秋戟的腰肉。

可惜这个男人皮糙肉厚,顾绒这点力道对他来说连挠痒痒都不如,于是沈秋戟把顾绒的手握住,从背后抱着他躺下,还用那种宠溺却又无可奈何的语气说:好了好了,帐篷里那么多人呢,别勾引我了,快睡觉吧。

顾绒:?

谁勾引你了?

顾绒怕沈秋戟再说出些什么虎狼之词,就赶紧乖乖闭眼躺下。

俞金海终究还是拆散了419宿舍,如愿睡在沈秋戟旁边,但他没胆子去抱沈秋戟,就紧紧抱着身边梁少的胳膊,这个人说着要和邰一诚通宵复习,结果倒下后睡得比顾绒还快,闭眼没多久就打起了呼噜。

别人睡觉是雷打不动,这家伙倒好,睡着后直接打雷。

顾绒甚至把被子都蒙到自己头上了也依旧睡不着,他一动,身边的沈秋戟也跟着他动,反复调整睡觉的姿势,看样子了也是睡不着。

在顾绒第七次动弹后,沈秋戟就低声问他道:都快一个小时了,还是睡不着吗?

上回俞金海住在咱们宿舍,没发现他这么能打呼啊。顾绒把被子掀开,无奈道,这怎么能睡得着?

说完顾绒忽地就想起一件事:他地震下楼的时候顺手带下来了一包纸,这纸顾绒原先是想着他们逃到宿舍外后,肯定得找地方休息坐下,为了擦坐处的灰尘而带的,却不想有应急帐篷供他们休息,纸巾没用上。

不过现在倒是可以纸巾来堵一下耳朵。

顾绒记得纸巾被他放在了枕头下方。

于是他转了个身面向沈秋戟,伸手想在枕头下摸寻纸巾。

可八个男人睡一个帐篷还是有些挤的,又因为帐篷里没有光线比较黑,顾绒没摸准方位,手直接探进沈秋戟怀里去了。

沈秋戟的身材好顾绒很早以前就知道了,沈秋戟的胸肌和腹肌他们在一起后自己也没少上手摸过,手感结实又富有弹性,很容易就会叫人上瘾。

他们现在还睡在户外,没有空调,夜风冷飕飕的,沈秋戟体温高,怀里暖和,顾绒手一摸上去就有些挪不开了,还鬼使神差地觉得有衣服隔着摸不尽兴,顺着他睡衣的纽扣缝隙抚进去,贴着他的胸膛捂手摩挲。

你在干什么?

沈秋戟又不是死人,他还没睡着,就算睡着了顾绒这样非礼他,他能不醒?

咳咳沈秋戟低沉沙哑的嗓音唤回顾绒神志,也叫他陡然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做什么,赶忙轻咳两声,收回手掩饰道,我在找纸巾。

沈秋戟冷笑:在我奶上找?

你怎么说的这般粗俗?顾绒耳根微烫,讪讪地解释,这不是天太黑了看不清吗?

地震没断电,外面是有些灯还亮着的,但很不凑巧的是他们的帐篷位置正好背光,所以就比较黑。

沈秋戟嗤了一声:呵呵。

找到了找到了。顾绒理亏在前,不敢和沈秋戟顶嘴,从枕头底下摸出纸巾捏了两个小纸团塞进耳朵里,我睡着了。

沈秋戟也换了个姿势抱着顾绒:你现在倒是睡得挺快啊。

这个姿势比刚才他们的睡姿要更缠绵亲昵,也因为这样,顾绒能够十分明显的感觉到沈秋戟身体的变化,以及他更暖和热烫的体温。

给我。沈秋戟在他耳廓旁轻语,嗓音里的欲望几乎要凝为实质,将顾绒密密实实地裹住。

顾绒脸更红了,也有些震惊:帐篷里八个人呢,你、你

我说的是给我两个纸团,你在想什么呢?沈秋戟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现在才把话说清,还用唇在顾绒耳根处若即若离的亲吻着,像是也想叫顾绒跟着他一块难受。

噢顾绒低低的应了一声。

尾音还没落下,沈秋戟背后就传来俞金海幽幽的声音:也给我两个纸团吧。

沈秋戟和顾绒听见他的声音都愣了,沈秋戟还问他:你怎么醒了?

结果俞金海还有脸委屈:你们俩聊的那么火热,我还睡得着吗?

你他妈沈秋戟都有些想骂人了。

这厮呼声如雷,要不是俞金海,他至于和顾绒大半夜不睡觉打情骂俏吗?

诶等等别说话。结果俞金海却忽然间叫他们噤声。

帐篷中静悄悄的,黑黢黢的昏暗之中,他们三个只能听见夜风刮过时的猎猎声响,但在这样的风声中,似乎还掺杂着一股很容易叫人忽视的脚步声,以及细微的嗒啦声响。

但后者的声音十分细微,眨眼便被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所取代。

而风声依旧呼啸清晰,就好像穿过了阻隔,进入了帐篷,让人无比清醒地感觉到了那阵瑟骨的寒冷。

俞金海听着这阵朝他们靠近的脚步声,心里有些慌,问他们道: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我听到了。黑暗之中,又响起了第四个人的声音,听着好像是邰一诚的。

他的声音把俞金海吓了一跳,要不是他们中间隔着一个梁少,俞金海都想给邰一诚一拳了:你他妈忽然出声吓死人了。

面对俞金海的骂语,邰一诚答非所问:好冷啊。

顾绒觉得自己好像听不到那阵脚步声了,他和俞金海说:脚步声好像没了。

俞金海捂着呯呯直跳的心口问:会不会是有人半夜出去上了个厕所啊?

有可能。顾绒道,他们也不可能真的将帐篷打开去出去看看外面是不是真有别的帐篷的人出去上厕所了。

要是拉链打开后,一掀帐篷帘子对上了某个东西脸庞,顾绒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吓晕过去,赶紧裹着被子往沈秋戟怀里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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