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更像是一种情趣。
毕竟Omega的牙齿无论如何也很难咬开Alpha皮肤的。
但因为Alpha是极其强调领地意识的存在,越是高等级的Alpha越是如此。
那、那好吧,我去给您拿一份备案表填一下,可以允许您留下,额,或许还有抑制剂
实习生最后不得不在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下离开了。
裴年喘息着看着那位唯一的Omega实习生拉着同样呆滞的蓝瑞出去了,暮风微醺的露台上便瞬间安静了下来。
然而无色无味却又躁动着的信息素,却在彼此交缠之际缓缓浮动起来。
你怎么这样啊怎么可以这么说的!
裴年嗫嚅着把脸埋了进去,感觉鱼是真的最后一点节操都掉光了
呜呜呜呜,都已经不敢回忆刚刚的场景了。
真的就是地狱!!
而且你怎么说谎也不脸红的!
这个游戏APP真的好可恶可是厉渊更可恶!
说谎?那不这么说,那我现在离开?去喊那个Omega进来好了。
轻轻梳理着裴年的长发,只是厉渊作势要站起来的那一刻就被裴年死死抓住了袖子。
不行,不许走!!!
可恶,喊都已经喊了这家伙再走,岂不是鱼丢的脸都白丢了!?
一把抱住了厉渊,裴年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冰块鱼突然抱住了一只暖烘烘的火炉,
鱼尾巴那会培养出来的本能让裴年觉得分化期或许有着异曲同工的感觉
抱着的话,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只是真的好丢脸。
连那种话都说出来了呜呜
一阵阵的热潮随着分化期的进程翻涌在身周,裴年喘息着迷迷糊糊地便嗅着厉渊的信息素。
那股微醺的酒精味有点辛辣,只是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逃跑了。
就像是掉入了琥珀色酒杯里的鱼,晶莹剔透的气泡带走了所剩无几的理智。
难道这就是厉渊的信息素么
怎么感觉跟他性格好像。
脖子还难受吗?
等待着工作人员拿来药物,厉渊却更加在意裴年这只鱼的身体状况。
或许全星际,也只有自家这只妖精鱼了。
难受你摸摸就不难受了。
裴年被厉渊撩起了耳畔的长发,毫无防备般地在Alpha面前暴露出了已经逐渐成型的新生腺体。
浓郁的海盐奶香味近乎撩拨地缠绕着琥珀色的微醺信息素,即便是厉渊,原本克制下来的本能也一点点地溢散了出来。
标记猎物的本能几乎是每一个Alpha与生俱来的意识。
更何况,眼前的这份信息素,跟自己的契合度明显超过了90%,甚至更高
而裴年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厉渊跟从前那样给自己揉揉鱼尾巴一样的揉揉脖子,茫然地抬起头看了一眼。
却发现厉渊居然重新放下了自己耳畔的长发,眼睑低垂之际便试图起身离开。
发炎得有些严重,我去找他们拿药。
Alpha的声线低沉得有些嘶哑,却跟先前镇定的出现了微妙的不同。
唔
裴年惶然地被托着腰一下子抱着独自坐在了椅子上,便不可置信地看着厉渊居然要离开。
不要,别走不要一个人留下来!求你了
说到最后,甚至多了份细碎的哽咽。
其实裴年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突如其来的Omega分化期,景色壮丽得过分奇异的观景台,还有微醺而又温暖的信息素,一切的一切都让人产生了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明明这一切现实里都是不该发生的,但是眼下的这一刻,它们又的确全部成为了现实。
只是被厉渊牵着的话,这场游戏或许就不会那么地让人恐惧和害怕。
哪怕厉渊或许也只是一个游戏角色?
不知道。
但是会觉得孤单,会觉得害怕,一想到会分开的话,心情就会变得很难受。
怎么突然哭了,又掉珍珠了。
伸手摩挲着裴年这只鱼眼尾落下的珍珠,厉渊几乎放任了眼底的这份情绪一点点变得更加浓郁。
似乎又被自己弄哭了。
不要药明明摸一下就不疼了,很简单的
裴年颤抖着抱住了厉渊,一波接着一波的分化期热潮几乎让脑海里其余的所有心思都被融化,只剩下了本能的信任与依赖。
长大了也一直这么粘着,Alpha最终声音嘶哑地低低反问了一声:不怕真的要做小未婚夫了?
第117章
信息素之间的缠绕与触碰,向来遵循着最本能的相性吸引,彼此间相融的温度早已让海湾上的暮风也多了种微醺的气息。
Alpha声音嘶哑声说出的那句话,落在裴年耳中明明每一个字都认识,然而连在一起后却让此刻分化期的脑海产生了一瞬间的停顿,仿佛什么也听不懂了。
长大了也一直这么粘着
不怕真的要做小未婚夫了?
!!
一字一顿地在脑海里重念,裴年呆呆地看着眼前同样注视着自己的厉渊,几乎是在最后一秒显而易见地脸色蒸腾到了极点。
你、你说什么呢,就是摸一下呐,怎么这么小气
毫无底气的惶然反问,在裴年微微颤动的慌乱眼神下显得半点威慑力也没有。
反而多了种难以言喻的,招人欺负的绵软气息。
小气?
而这一次Alpha停顿之际,几乎是一改先前地克制与冷静,直接按照裴年那句委屈的请求,伸手抚摸在了脖颈后的红肿腺体之上。
啊呜,轻点!脖子好疼
粗粝的指腹沿着新生的腺体轻轻滑过,微妙地能感受到Alpha最初那刻试图狠狠揉捏的冲动,只不过最后一刻仍然留情了几分。
但即便如此,对于此刻分化期的裴年而言,这种猝不及防的刺激也实在是过分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
不、不要了!已经够了!
好奇怪,明明觉得摸一下脖子就会很舒服
但就像是一口气吃了太多的糖果,甜到了极致后舌尖反而会微微泛苦一般。
当这种舒服的感觉过于集中和强烈地被施加在精神之上时,同样成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负担。
然而意识到怀里裴年的颤抖躲闪,厉渊只是抱紧了这只从来不知道危险的鱼,第一次没有顺着裴年的请求松手,反而细细地沿着腺体摩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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