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替葬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盯上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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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信王身体抱恙,早朝免了两天,奏折堆成小山高,这会儿全搬回永信宫批阅。

午间用过膳食,陆涟青拒绝了纪贤请他膳后小憩的提议,拢了件长裳坐卧罗汉榻看奏章。不一会儿,纪贤来敲门说:“殿下,阿浓求见。”

陆涟青翻折子的手微滞,不一会就掀了过去:“让她进来。”

铜盆烧火,燥烟被青帘挡在内卧以外。静室三分,只有前面的明窗透光,里卧分明已经架起两面避风的银棱齐火屏,居然还将内窗给阖得密不透风。

温浓边走边看,走到一半忍不住伸手推窗。

“谁许你开窗?”

藏在暖屏背后的人徒然发出警告,但因刚刚病过一场,声音透露出来的威慑并不明显,更多的是不紧不慢的慵懒与倦怠。

温浓没有缩回推窗的手,只把望天的视线收了回来:“殿下,您要不多晒晒太阳。”

秋日和煦,正午阳光落在身上说不出的舒畅干爽,那是他这屋里烧得再暖都企及不上的自然之光。

罗汉榻上的人没有搭话,温浓绕过那两面屏风,将脸往里凑了凑。陆涟青膝上盖着薄毯,肩上挂着长裳,长发不似平日梳整高束,而是用细带松松束着披在肩后,双目朝她看来,情绪不高,显得随性而散漫:“本王不喜日光。”

“……”看出来了。

温浓从他不见光的脸色看出来了,一边嘀咕一边顺着他的所在往周遭打量。榻侧空开的地方撂了一叠奏章,茶几搁了两本,他的手里正执一本,笔砚置于茶几一角,看来很忙。

陆涟青纡尊降贵,放下奏折应对她。却见她手里没端药,反而提着一个小红篮:“你不是来送药的?”

“奴婢平日里有别的差事,没办法天天都来给您送药的。”温浓面露讶然:“难道殿下一直在等奴婢送药吗?”

“……”这丫头说话,就很讨嫌。

陆涟青别开眼,迅速回避这个话题:“你手里提的是什么?”

温浓笑眯眯提上前:“殿下不是嫌奴婢每回给你送苦药,活像阎王爷手下的小恶鬼吗?奴婢这回给您带来好吃的来了。”

“什么好吃的?”直觉告诉陆涟青篮里装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温浓把遮篮的薄布掀开,可不正是之前已经品尝过一回、太医府名产红杏果。霎时间陆涟青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陷入自我反思的沉默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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