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的问题是,情蛊已经在他二人体内苏醒,他二人再不能分开过远……甚至还要朝夕相对。
沈姝宁,“……”她也懵了,完全不知道,她自己几时被下过情蛊。
陆盛景面色阴沉,“可有法解蛊?”
神医的表情拧巴了,但为了保命,只能夸下海口,“老朽自当尽力。”
陆盛景,“需要多久?”
他可能并没有耐心,他可不想与自己的妻子亲自行.风.月.之事,怀中人却想着别的男子。
神医为难,陆盛景直接给了他期限,“一月之内,若是情蛊不解,老先生就准备后事吧。”
神医,“……”
陆长云平躺着,不能动弹,“二弟,接下来的日子,我要打扰了。”
陆盛景,“……”
即便不是为了陆长云,单是为了沈姝宁,他也得留下陆长云小住。
安顿好了沈姝宁,陆盛景单独见了神医。
“他二人如今同住一座宅子就会无恙,那日后呢?是不是还需得同住一间屋子?”最后还得形影不离?
神医笑得很牵强,“情蛊愈大,他二人的确应该挨得越近。”
陆盛景,“……”
***
陆盛景没有给沈姝宁安排偏院,她只能与他睡在一块。
他到卧房时,沈姝宁刚刚用了一碗参汤,面色总算是透出了几丝红润。
她坐在床榻上,墨发倾泻如墨,身上只穿着一套桃花粉的中衣,娇俏的脸蛋只有巴掌点大,整个人透着一股柔和的美。
陆盛景没坐轮椅,他走了过来,金钩玉带,身段颀长。
沈姝宁无形中感觉到了威压。
她刚要撇开脸,下巴就落入了男人指尖。
他力气不大,但足以让她无处可逃。
沈姝宁被迫与他对视,她有些心虚,毕竟她体内有情蛊,她也不可否认,她此刻想着陆长云。
看着她躲闪的目光,陆盛景眸色沉了一沉,“不疼了?嗯?”
沈姝宁以为他会发怒,不成想这就上了榻,随手拉下了幔帐,隔绝了外面光线。
他让她面对着他,把她的脸摁入他胸膛。
是最亲密的拥抱姿势。
沈姝宁从没有于陆盛景如此亲密过。
那几次,他都是单刀直入,只狠.狠.作.弄.她。
沈姝宁没有睡意,“……神医说,情蛊能解么?”
男人垂眸,不动声色蹙眉,“怎么?你想一辈子不解?”
沈姝宁,“……”不,这话她可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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