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浅没有挣扎，任由他搂着，眼泪再一次滑落。

“我也想的，可是，我离不开小晨，我真的离不开，小晨不可以没有妈咪，我也不可以没有小晨。”

季初阳松开她，注视着她的眼睛问，“那我呢，小初呢？你就离得开，放得开吗？”

“我已经欠了你，欠了小初的，我不可以再欠小晨。”眼泪莫名的又流了出来，她努力的止着，却还是想哭，她真的觉得欠了他们的，可是，她也不想的，“如果我回到你身边，那我欠了小晨的，我就欠了所有人的…”

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你可以补救，只要你回来，小初就有妈咪，我也有妻子，你就不再欠我们的。”季初阳心疼的轻抚着，他知道这样逼她，会令她很痛苦，但是，他真的想把她留在身边，想一辈子都有拥有她，想小初有个妈咪。

“那小晨呢，我还了你们，就欠了小晨的。”不管她怎么选择，终究会欠了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