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言捧住纪望按着他的手,睫毛颤抖着,眼圈竟然红了。
他缓缓地睁开眼,定定地看着纪望:“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说你爱我。”
纪望忍不下去了,祁薄言从昨天开始就很奇怪:“到底怎么了?”
祁薄言就像一个安全感缺失的孩子,把脸转过去,埋进了纪望的胸口处:“那个疯女人,她确实生病了,想要拉着祁向南一起走。”
“祁向南当然不会愿意陪她死,就她一个人死了,死在那个花房里面。”
纪望不信鬼神,听到花房里死过人,也没有害怕的感觉,只有心疼。
他抹过祁薄言的睫毛,感受到指腹的湿润:“没事了,我在这,别害怕。”
祁薄言如被他的话语启动了开关,继续往下道:“他们都说,祁向南才是个受害者,因为一个女人差点死了。”
“她疯了,所以她做的所有事情都是错的。”
“连她的爱也是错的,注定会伤害她爱的所有人。”
纪望忍不住收紧了搂住祁薄言的手:“她伤害你了吗?”
他下意识地问,却感觉怀里的身体一僵,就像听到了什么令他难受的话。
纪望意识到,也许在祁薄言眼中,母亲是那个特殊的存在,他爱她,仿若每一个本能深爱母亲的孩子一样。
是他说错了话。
正犹豫着是否道歉,祁薄言说:“她想来着,不过她做不到。”
祁薄言隔着衣服,吻在了纪望的胸口:“如果真的深爱,怎么舍得伤害。”
纪望还要说话,却感觉口袋里的手机震了起来。
他本来不想管,架不住对方执着地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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