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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招惹了前夫——萝卜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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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招惹了前夫》作者:萝卜兔子

文案:

从煦一觉醒来,六年的记忆全没了,好在父母、朋友全在身边,也没把恋人忘了

就是恋人忙于工作,一直没来看他

提起来,身边人隐瞒真相,含糊其辞,说:哦,陆慎非啊,他来过了,这不是忙工作么,太忙了。

从煦也不在意,主动发消息给陆慎非。

陆慎非赶来医院,从煦欢天喜地,抱抱亲亲

转头发现,艹,他们两人竟然已经结婚了。

再转头发现,艹,半年前又离婚了?

陆慎非现在是他前夫!

彻底发现真相的从煦沉默了,沉默的时候,父母朋友都很紧张,就怕他想不开。

从煦沉默完,问的却是:财产分了吗?

朋友:你没要。

从煦:?????

*

从煦失忆一遭,就跟重生似的,心态好得不得了,不难过不伤心,努力分财产

好像从陆慎非那里分完几个亿,还能和前夫继续做朋友一样

亲朋好友都担心他这是受了刺激,毕竟谁都知道,曾经的从煦爱过陆慎非,也恨过陆慎非

只有从煦自己知道,他失去了几年的记忆,也失去了对陆慎非的所有感觉

不爱他了,也不恨他了

从煦:就是很想搞事业。

结果搞着搞着,事业有了,还把前夫顺便给泡了

泡完后

从煦:要负责吗?点烟.jpg

失忆梗,破镜重圆

架空世界,同性婚姻背景

都市苏爽风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情有独钟破镜重圆现代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从煦;陆慎非┃配角:┃其它:

一句话简介:失忆归失忆,财产还是该分的

立意:通过主角失忆后和前夫的一系列剧情发展,探讨婚姻中的两难和困境

第1章

嘀嘀嘀嘭!

从煦逐渐有了意识,耳边全是汽车喇叭和巨大的冲击碰撞声,他头疼得直皱眉,睁不开眼睛,能听到周围的一些动静

醒了?

醒了醒了!

叫医生!快叫医生!

从煦想睁开眼睛,奈何做不到,很快耳边的这点动静也没了,只剩下持续不断的尖锐鸣音。

这些鸣音像他初中时买的那只哨子发出的声音,尖锐短促的一声,巷子深处一户人家的大门就会推开,紧跟着,某个熟悉的高瘦身影推着自行车走出来,一抬头,是双冷淡微凉的眼神。

从煦仿佛回到了年少时,回到了那条巷子,看到那个人,看到那双眼睛,便情不自禁地笑起来,抬胳膊挥动,然后喊:陆慎非!

*

陆慎非,离婚吧。

*

从煦真正清醒是一周后。

Vip病房里没别人,他像睡醒一觉似的平静地睁开眼睛,侧头看向了有阳光照进的窗户。

许久未睁开的眼睛轻轻地眯着,适应光线,手指动了动,意识逐渐回笼。

第一个瞬间,从煦想的不是这是哪儿,而是:今天早上没课吧?

接着想:今天周几来着?

周三?那十点有节课。

马哲?

算了,逃吧,反正有鲁胖子替他点名。

从煦准备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儿,却在感官跟着恢复后,感觉身上怪怪的。

又僵又疼,腿还麻,右手的手指头好像被什么东西夹着。

什么东西?

从煦抬起右手

抬了一半,耳旁炸起一声惊呼:儿子你醒了!

从煦醒了,大难不死。

据说是某个肇事车辆逃逸,逆行撞上了刚好开出路口的从煦,从煦的车避让不及,外加猛打方向盘,飞出去十几米后撞上了绿化带。

又据说,车都翻了,顶朝下,底儿朝上,从煦满头是血,歪着脖子被安全带勒在座椅里,就剩几口气。

为什么是据说?

当然因为醒来后的从煦全都不记得了。

他一觉醒来,27岁,住医院vip豪华单间,车祸时开的是宝马七系。

可他自己的记忆,停留在21岁的大四,住六人间宿舍,开一辆叮铃哐当二手自行车。

医生诊断这是脑震荡的后遗症,记忆部分受损、脑部受创,通俗来说,就是失忆。

失忆后的27岁的从煦,丢失了整整六年的记忆,以为自己还是大学生,还在上大学。

他自己记得的前一天是这样的

快交论文了,看了一天书、查了一天资料,晚上自习室回来,胖子问他借了两百块。

问:干什么。

答:带女朋友去开房。

带着现任女友站在病床旁边的鲁达达鲁胖子:???

现任女友一鞋跟踩在鲁达达脚背上,面带微笑地看着从煦,道:那你应该也不记得我了。她和从煦认识总共也才两年,和鲁达达在一起只有半年。

从煦确实不记得她,除了她,围在病床旁的这么多人:他爸妈,阿姨,舅舅,表妹,堂哥,鲁达达,几个好友,他倒是通通记得,一个没忘。

大家纷纷宽慰:醒了就好,命最重要,记忆丢了有什么关系,养好身体,以后总能想起来,想不起来也无妨,人好好的最重要。

从煦穿着病号服靠坐在床头,看着满满一屋子人或庆幸、或高兴的表情,虽然自己因为不记得,没有和他们一样劫后余生的情绪,但也能感受到大家的关心和担心。

尤其是他爸妈,两口子看着都老呃

不老,一点也不老,比六年前,哦不,十年前看着都年轻。

从爸西裤白衬衫,长腿宽肩气宇轩扬,双G皮带扣闪闪发光。

从妈小香风套装,卷发挑染时髦靓丽,手上的钻戒起码三克拉。

从煦:

哈?

实在不怪从煦大惊小怪,至少在他21岁以前,他家的家境普通到只能用小康形容:父亲在基层社区工作,母亲在小区里开了一家帮人修剪裤腿的裁缝店,家里不穷,但也不宽裕,他一个月生活费不多不少,刚好一千。

怎么现在?

从煦的脑袋忽然又疼了,创伤性的疼痛,像有把电钻在脑袋里钻。

病房里一群人看他状态不好,不便多扰,陆陆续续都走了,只留下从爸从妈和鲁达达。

两个男人站在床尾,从妈坐到床边,摸了摸从煦的脑袋,一脸关切,声音温和:再睡会儿吧,你醒了我们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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