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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招惹了前夫——萝卜兔子(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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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煦笑了笑,问:能有什么关系?

相见眼红?还是旧情重燃?

从煦笑着摇摇头。

方铂禹经验之谈:人的感情很微妙,有时候自己说了不算,也不是开关,按键一关就结束。

从煦也做了一个类比:男生年纪小的时候都喜欢乐高,小时候也经常玩儿,后来大了,可能还喜欢,但都不怎么玩了。

感情、关系,确实无法同步,结束了关系,很可能感情还在,但人这一生,还被另外一样东西深刻的影响着。

那就是,时间。

时间拉长了人的一生,一生中又有很多的阶段,不是每个阶段都会喝可乐玩儿乐高,也不是每个阶段都会追求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前夫离婚后是不是对他还有感情,为什么留着他的照片做背景图,从煦都已经不想探究了。

就像他发现离婚后,也没追认过任何人,以前发生了什么。

时间那么紧迫,精力如此有限,不如抛掉细枝末节,专注眼前。

从煦拉开车门,对方铂禹无奈地耸肩:我还是先看看怎么把周六空出来吧。

方大律师提着公文包从车头前走过去:恭喜你终于体会到了职场人的焦头烂额。

从煦都已经坐进车里了,又钻了出来,拉长脖子看方铂禹那边:有没有什么经验传授?

方铂禹走到了他的A8旁,头也不回:我的经验,有问题,找老板。

老板却是整个公司最忙的,当天又飞了。

从煦坐在办公桌后举着手机翻微信联系人,看谁能帮忙捞一捞他的周六,正翻着,周助敲门进来:从总,您要找家政是吗。

从煦看看门口:你们陆总给我推荐了他的家政。

周助:是可以,一栋楼,很方便。两份工两分钱,那我给家政那边打电话说一下,回头可能需要您提供一下大门密码。

从煦直接报了六位密码:让阿姨今天就过去吧,先简单打扫一下。这几天都没整理过,够乱了。

周助愣了一下。

从煦还在想办法捞他的周六:怎么了?

周助问:这是八楼的密码?

八楼?

从煦:我住十一楼。

一下反应过来周助为什么会这么问:他的门襟密码搞不好和陆慎非那边是同一个。

而那六位密码是从煦学生时代就常用的几个数字,银行卡密码都是这个,陆慎非作为曾经一起分享过生活和密码的前夫

从煦微笑看门口,淡定的:都忙,都懒得换。

周助很有眼色地闪人,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从煦决定回去还记得这事儿就换个门襟密码,不记得就算了,周六周六,他的周六!

结果是:当周,从煦没有出差,顺利空出了周六。

婚礼从白天热闹到晚宴,光室外拍摄就进行了三个多小时。

从煦忙得一身汗,连换了三套衬衫。

晚宴前,终于坐下歇了口气。

当时一行人已经转战到了酒店,褚蔚蓝在酒店楼上的房间休息,方铂禹亲自在婚宴大厅监督婚庆公司弄主题装饰。

伴郎群坐在一起瞎聊,聊到方铂禹和褚蔚蓝,有人道:我刚认识铂禹的时候,他还在给褚总打工呢,一转眼,都办婚宴了。

有人笑:褚哥才有意思,当初给方铂禹介绍过对象,完了没成,自己贴上去了。

一群人大笑。

又聊起这次的婚宴,说太舍得花钱了,光婚庆公司那边就砸了近百万了。

有钱!

其中一个同为律师的男人道:做律师的业务广么,各行各业都有认识的人,不能这个请了那个不请。

聊到后来,大家开始讨论现在到底是方铂禹有钱还是褚蔚蓝有钱。

从煦则在留意婚庆公司的现场布景。

方铂禹抽了空过来,懒得搭理那些聒噪的问他和褚蔚蓝谁有钱的玩笑话,和从煦站在一起看布景。

真他妈贵。方铂禹吐槽。

从煦笑:一辈子就这一次,又不是没钱,这也要嫌?

方铂禹觉得这一点都不矛盾:办是要办的,再多钱都值得,但不影响我嫌贵。耸肩:真爱么。

从煦揶揄:这时候就不是老板和高级打工仔了?

方铂禹怼道:你和姓陆的才是高级打工仔和老板。

从煦幽幽提醒:我有在分公司。

方铂禹亲自办的事,没人比他更清楚:你得分到手才行。得到手,到手。

刚好聊到鹿橙,从煦想起件事,趁空咨询

之前他只是想把财产分清楚分明白,但如今涉及到版权费的支付、ip开放,从煦又亲自参与项目、影视制作

鹿橙如果走账付版权费,钱要先打给剑虹,剑虹扣完网站分成再缴税,最后钱才会到从煦手里,而从煦手里的钱,又要拿出来投进电视剧。

等于资金转了一个圈,转回原点。

方铂禹直接道:签一份合同,拿你的版权作投资占股。

说完吐槽:行了啊,今天我结婚就别聊工作了。

又靠近从煦,拍肩:这才上了多久的班,事业心要不要这么重。

从煦矮下被拍的肩膀,避开方铂禹的爪子:不工作怎么有钱给你包红包?

方铂禹笑:你这失忆失的,大变活人。

从煦打量方铂禹:你现在和我以前记得的样子,也差很多。

方铂禹用了那天从煦的话:时间么。

时间催人。

后来整个晚上,从煦再没和方铂禹聊过哪怕半句的闲话。

两位新人婚礼隆重、亲友众多,敬酒都来不及。

从煦也是这时候才回过味儿,为什么要他做这个伴郎,又为什么还要特意弄个六人伴郎团。

一百多桌,超一半都是只有男人的纯爷们儿桌,其中不乏爱喝酒的生意人,果汁替酒?不存在的,就等着当面干两杯,大喜的日子,褚总方总这个面子不能不给吧。

褚蔚蓝:伴郎弟弟们,哥哥靠你们了!

再单独拉住从煦。

从煦装傻:啊?

褚蔚蓝:我活到快40,命差点搭手术台上,人生仅此一次的婚礼叙神

从煦:早知道就去出差了。

褚蔚蓝有哄的成分,但没有骗人:你之前答应的很爽快。能喝反正。

从煦:主要我最近都没怎么喝过,心理没底。

褚蔚蓝把敬酒要带的红酒塞他手里:要有信心,你的酒量,也很没底。

事实证明,从煦的酒量是真的很好,外加伴郎团总共六个人,还有一个酒量也不错的方铂禹,七个人敬个百来桌,绰绰有余。

唯一不好,就是这些宾客里,有几个喝得太疯,见伴郎团都挺能喝的,兴奋异常地端着酒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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