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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招惹了前夫——萝卜兔子(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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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喝的有点嗨,某次陆慎非起身去厕所,从煦踢踢他:一起吗?

陆慎非也喝得亢奋,说话语气都变了:谁要跟你一起?

从煦:比比谁远啊。

陆慎非看了从煦一眼:我以为要比大。

那显然比不过。

从煦:靠。

不远处老板听到了,荤话跟着来:那就比粗啊。

那也不行。

从煦:

老板懂了:你不行啊,哈哈。

从煦气到手里的酒都洒了。

结账是在半夜。

老板说:我给你们喊代驾吧。

从煦一身酒气,一手抓着西服外套,一手勾着陆慎非的脖子:车不要了,送你了老板。手上一丢,西服也不要了。

老板哭笑不得,这是喝得多亢奋,追过去:那你们车也不能停这儿,夜里无所谓,早上六七点,肯定有拖车过来把你们车拖走的。

陆慎非被从煦带着往前走,摸了车钥匙:送你了。

老板拿了钥匙,跟着两人到路边:那我给你们开到旁边小区?你们明天来拿?留个号哎哎!等等啊!

两人头都不回地上了路边的出租车。

老板:

出租车上,从煦其实听到了,回头看了眼,胳膊捅捅陆慎非:唉,你的车。

陆慎非:不要了,又道,刚刚聊到哪儿了?

从煦回忆:聊到下雨天,你第一次借宿我家。

的士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像在看每一个坐过他车的深夜醉汉。

下车,门口的便利店亮着熟悉的光。

从煦往便利店走,陆慎非去拉他:不去了,太晚了。

从煦跟着陆慎非往小区里走,戳戳他,问:那你下班回来,大晚上坐里面干嘛?

陆慎非拉着从煦的胳膊在走,闻言没说话,过了会儿,手臂一带,勾着从煦的脖子把人带到身侧。

从煦愣了一下,没躲,在一团酒气里笑,就着这个勾脖子的姿势和陆慎非一起往回走,走走停停,怎么都快不起来:我知道,你一般这样就是不想说。

不说就不说嘛。

本来就是随口一问。

从煦带着脸上明显的酒意,看看天,思维跳跃:猪总这会儿也不知道炸去哪儿了。

再跳:猪肉现在真贵。

陆慎非勾着从煦脖子的手抬起,指尖把他的脸推到眼前:醉了?

从煦好笑:你才醉了。车都送人了。

陆慎非开始说梗:要什么汽车,自行车都不要。

从煦举手:我要!声音在夜里空寂的楼栋间形成些微的回声。

从煦给回声配音:要,要,要

陆慎非忽然偏头,在从煦耳尖上亲了一口。

起先从煦没反应过来,以为是离得近、陆慎非转头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直到两人彻底停步,陆慎非再抬手推过他的脸,低头亲了过来。

从煦下意识闭眼,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闭眼,更不知道陆慎非亲他的时候,他为什么要抬手碰碰陆慎非的脸,这仿佛是回应,也仿佛是鼓励。

还有在酒气中、在分开时相互的气息里对视的那一眼。

一瞬间,同时偏离了正轨

从煦的后背嗑了下,撞在电梯里,拽着的领带那头是压下的某道身影。

纠缠的亲吻,合拢的梯门。

还有几排按键中亮起的八层。

作者有话要说:众所周知有些东西不能写,手动回复:真睡了。

第45章

费鹏程最近不在办公室打室内高尔夫、练习推杆了,他开始喝养生茶,还在办公桌下面摆了一个脚部按摩器,据说可以治秃。

但他这几天终于发现了,想要治秃,最好的方式其实是不要过份劳心劳神。

比如不要去想他们陆总是不是又哪里惹到前任了,也不要去想他们从总最近正经得不像平时,到底是因为新书的成绩太好了,还是因为《河清海晏》的项目和星芒那边对接的非常顺利。

这两人嗯?

费鹏程茶杯往桌上一搁,起身去隔壁。

陆慎非神色如常。

越正常,费鹏程越觉得有鬼,进了门也不坐,屁股一撅,胳膊往桌上一撑,拿眼睛盯着。

陆慎非抬抬眼:很闲?

费鹏程探究的眼神,张口问:你是不是招什么人惹什么人了?

陆慎非语气平缓:什么人。

费鹏程理所当然:从煦啊!

陆慎非这次连眼睛都没抬,淡定得不行:怎么?

费鹏程:什么怎么,从煦这几天都没搭理你!

陆慎非:他搭理你了?

费鹏程:那也没有。

陆慎非平铺直叙:他没搭理我,也没搭理你,我没去问你,你来问我?

费鹏程逻辑分明:我又不是他前夫!

陆前夫这次抬眼了,一个慢悠悠的表情,还是那句:很闲?

费鹏程一看这眼神,不趴了,直起身,语气都低了,嘀咕:我不就是觉得不对,特意来关心一下么。

实在好奇,冒着上赶着找死的风险,还在问:你真惹他了?干嘛了?他这两天都端着态度。

陆慎非不知是真没发现假没注意,反问:有吗?

费鹏程:没有吗?

从煦来鹿橙上班这么久,哪天不是正常上班加班、正常三餐下午茶,职场环境融入的不要太好,和项目组的很多同事都打得火热。

这几天,就这几天,态度上明显淡了不少,下午茶都不请了,没什么事儿就在自己办公室呆着,不加班晚上立刻就走,绝不多留。

费鹏程觉得不能细想: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不等陆慎非说话,费鹏程扭头往办公室门口看了眼,又低头看表:这会儿都十点了,他人还没来?不会身边真有人了吧?

耸眉,第二春?!

陆慎非你到底行不行?

很行。

自助餐厅,从煦扶了扶腰。

餐桌对面,朱侯说到一半,顿住: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你坐在这边抻腰抻了几次了。

从煦营业性假笑:你继续。

朱侯便接着刚才:你说我命苦不苦!

朱侯觉得自己要多苦有多苦:自从那天晚上叙神登顶月票榜榜首,江中落雪就疯了,私下给剑虹这边打了N个电话,凌晨两点还在给朱侯的微信发消息,质疑《河清海晏》的数据,怀疑是不是一上来就搞营销那套,成绩才会这么好。

朱侯一再表示没有,次日也亲自去公司,来回查了几遍,后台没有任何问题,江中落雪更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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