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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弯弯咬牙:“你不知?那什么人知道?”

元聿为何对猫悸噤失色、避若蛇蝎?

她天生喜爱小动物,知晓驯化的猫最是可爱伶俐,而且非常活泼聪明,可是元聿谈猫色变,他根本不管是何种品类、何种性格的猫,一应都会感到害怕,就像是在南明城时,他便表现出了对猫的极大的厌恶。

如果不是遇到些什么事,一定不会如此的。

这绝不是简单寥寥一句天性就可以解释、掩盖过去的。

那青年太医虽不回这话,却道:“事出紧急,不如先让臣替陛下施针,先暂且令陛下心悸平息。”

“好,快施针!”岳弯弯听说还有办法,立刻退让到了一旁。

眼下恐怕也确实不是问这些的时候,有急救的办法那就应该先试,不管是什么心结需要解开,都要等到他清醒过来之后。

望着帐中面白若纸、凤目紧闭的男子,她心中一阵揪紧,疼痛得无以复加,眼眶也涩涩的,似有什么就要冲出。

就连她独自一人面对死亡、面对血盆大口的狼群之时,也没有如此心痛、想要流泪的冲动。

这个青年太医是江瓒的同门,亦是老院首一手发掘、一手提拔上来的,经验比不了江瓒走南闯北医治疑难杂症那般丰富,但胜在理论充实、熟读药理,他既能来,就说明院首也是信任和认可他的。

当下,岳弯弯命所有人,除了必要的女侍,以及董允外,其余人等,全都到殿外待命,将含元殿清理出来,殿中人少了自然静了许多,也方便太医施针。

青年太医从针袋之中取出了一支数存长的银针,在火上过了过,朝着元聿的天灵上刺了进去,随后又依法炮制,分别刺他颈后风池,太阳窝,不出片刻,元聿的一颗脑袋上已扎了七八根针了。

连人中也没放过,叫银针扎出了一点血洞出来。

青年太医收好银针,再度替元聿探了脉搏,舒了口气,对皇后起身下拜,“陛下只是受惊过度,脉象眼下已趋于平稳,应是并无大碍了。”

岳弯弯也放松了些,追着问:“那陛下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你有没有把握?”

太医回道:“这个,端要看陛下自己了,也许一日,也许两日,应是会醒的。”

太医院的人岳弯弯清楚,向来只往保守了说,他既如此说来,那就说明,元聿的情况看来,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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