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初回过神:“那个女明星可儿,陆琛他妻子怀孕了。”
“他老婆怀孕又怎么了?”
温时初继续说:“九个月了,再有一个月就……出世了,是个女孩儿。要是陆琛这么高调地进去了,他女儿这辈子也完了。”
温时初无奈地笑了笑。
他背了〔劳改犯的儿子〕这个骂名,已经背了23年,以后还会继续背下去,有些事不会因为岁月被冲淡,也不会因为父亲的去世而被改写,人们茶余饭后,或许哪一天还会聊起某个叫温时初的艺人的八卦:
听说这个演员,他老爸坐过牢。
尽管大部分人谈论八卦并非出于恶意,但某些言语,不是你不带有恶意就不刺耳的。
青年的父亲尚且如此,要是陆琛这事被爆出来,依照陆琛的影响力和传播力,那女孩儿,能不能活着出生都不一定。
祁骁眉头紧蹙,眉心因为皱眉太多次已经出现淡淡的褶皱。
“你为什么总管别人的事?”
温时初低头抠手指,没说话。
青年心里想着:为什么要漠视?
“当初要不是你多管闲事一定要救傅文,我们现在也不会……”剩下的话祁骁刚要说出口,又绐硬生生卡进了喉咙,吞了下去,“算了,那件事不提了,都是我的错。”
“嗯,这样我们当初就不会遇上了。”温时初耸了耸肩,抬头看他,眼里没有丝毫波澜。
当初在伦敦的那艘邮轮上,总爱多管闲事的少年赶走了男人身上有毒的翅隐虫,那是邂逅的伊始,也是两个人的线会缠绕在一起的始端。
祁骁张张口,却哑然了,眼底略过一丝受伤复杂的神色。
温时初中间接了一个电话,是《仙尊》剧组的导演打来的,说是明天下午要举行开机仪式,演员要到场。
“我最近拍戏会比较忙,所以软软我会暂时让他住在祁家。”为了软软的安全着想,温时初随便找了个借口。
祁骁默认,看温时初要走:“我送你一程吧,正好顺路。”
温时初犹豫了一下,眼神流转间,恰好看到正从不远处走来的傅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