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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绝美以后[重生]——一笔三花(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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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觉的我现在不敢臧栖山微微弓月要,把人往沙发深了按,

歧林脸上现在挂着红,眉头皱在一起,他没抬头。

之后手就被按住,掌心比他的额头还吓人。

这次臧栖山没动,歧林胸、前乱糟糟的,上面放了臧栖山一只手,臧栖山喘着气用手把人拦月要搂起来,才觉得歧林真是软的不像话,我想知道你有多能喝,臧栖山摸到一瓶红棕的瓶子,百加得兑的橘子气泡,半掌宽就兑了满杯,臧栖山拿着在歧林眼前晃,一口喝了,这事儿就完了。

百加得酒性烈,跟刚才的伏特加八斤八两,都是在面儿上摆了很久也没人碰。

你不是喜欢猜我的心思么,臧栖山半跪着,看着歧林,我算你赢。

臧栖山能杀人放火,唯独不敢惹臧南渡,他不乐意承认这事儿,但是只要他手里还花着家里给的钱,就不可能对臧南渡感兴趣的东西插手。

就是连条鱼碰上沾了腥,臧南渡都嫌晦气。

对着岐林,臧栖山以为他遮掩的足够。

忘了歧林像刀。

既凉薄又刻薄。

臧栖山。

岐林微微高了调子,扯出一句。

带着情绪。

这边儿动静闹大了,对面扣着两声敲了敲。

接着岐林身上就轻了不少,臧栖山后背被人拽着直接撞上了刚才的安静立在那儿的立绘屏风。

因为突然,那头儿的人都先是吓着绕了一圈,之后站着没敢说话。

臧南渡抬脚踩着臧栖山的侧倒的肩膀,冲着刚才自己那桌儿抱歉,你们继续坐,家里事儿。

站着的人一个个都还愣着,刚才喝茶喝的好好的,臧南渡只说去隔壁交代件事儿,他们自然都笑着说臧爷自便。

便都还热乎在嘴里,那边儿就炸了天。

现在这样,谁都没了刚才喝茶的心思。

臧南渡也就客气了一句,然后扯着臧栖山的胳膊把人往作桌子上扔。

桌面儿还摆着乱七八糟的几瓶儿酒跟烟,剩下的就是谁也分不清谁的短口儿杯子。

等上头突然甩了个臧栖山,整个就被霍霍的乱了套。

酒瓶儿杯子的碎渣溅了一地。

臧南渡抓了臧栖山一把头发,让他的脸正冲着坐着的岐林,重点拎了一句,你姓臧。

臧栖山呼哧着热气自己喷了一脸,他盯着岐林,但是没开口。

岐林没见过臧南渡跟谁动过手。

今天是头一次,之前就算对着人压制都不会太过分。

你现在还在我这儿,臧南渡重复。

但是这次臧栖山执拗的厉害,他歪着头往臧南渡身上看,哥,我道歉行。

但是得喝酒。

臧栖山整片的身子都压在桌子上,上头还有没喝完的酒。

臧栖山承认自己哪方面都比不了他哥,但是只有一样儿,臧南渡喝不了酒。

我明天就走,今天就算做的不对,也是你这个当哥平时看的松,臧栖山尝着嘴里腥,就知道刚才那一脚自己磕着牙了,等他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搜刮一圈儿,才笑着张嘴,我道歉,你喝酒,成不成

岐林听臧栖山说完这句,就知道要坏。

臧南渡脱了西装,咬着烟往臧栖山身上踹了一脚。

你跟我讲条件,臧南渡没等臧栖山爬起来,脚踩在对方脸上毫不留情,脸没这么大。

岐林眨了眨眼,温红的眼眶现在看不清,他忍着头晕把自己的手往臧南渡身上搭,没说话,但是意思很明显。

算了。

因为岐林现在觉得臧栖山没可能服软,就他那股劲儿就算脸肿了都下不去。

最后臧南渡在臧栖山屁股上剁了一脚,滚。

臧栖山利索从歧林身上起来,撑着一身儿皮衣味儿,自个儿晃着手里的钥匙在中间圆桌上踹翻了桌子,对周围还在看热闹的同学嚷,瞧什么,没听见么,滚了。

还在云里雾里醉酒的学生,现在都醒了,慌乱收拾衣服小心翼翼跟在臧栖山后头走了,连带对面那桌自己也都朝臧南渡陪着笑,说改日再聚。

歧林自己也低头坐起来,撑着手抬眼看着臧南渡。

你也回去,臧南渡没看小孩儿,自己点了烟,找了地方坐。

岐林忍了一路的烟瘾跟着臧南渡嘴上点儿星火一块儿点着,歧林舔了舔嘴,用唾液浸润口腔,坐着没动。

回去,臧南渡张嘴说了第二遍。

现在这次整个二楼,没了其他人。

歧林在等着臧南渡抽烟,就算闻的着也成。

但是偏偏他什么都没做。

岐林脸上烫,嘴里现在还是第一杯咽下去的酒味儿。

空气里现在青飘飘的,都是薄烟。

岐林眼睛就黏在臧南渡身上摘不下来,然后软糯糯叫了声,哥。

等岐林自己说出来,才觉得单单这个字里头的口水成分就大了。

黏糊得听不清。

才后知后觉,一般都管这个叫醉。

喝酒了臧南渡等周围的空气沉淀下去,才从岐林嘴里闻到酒味儿,他勾手让小孩儿凑近点。

等岐林顺着他的意思过去,胳膊仅仅挨上了臧南渡衬衫袖口的扣子,他身上都打了颤。

明明不凉,岐林就是忍不住抖。

他平常最讨厌热,但是现在却无比贪恋眼前这个男人的体温。

他的视线变得很窄,窄到只能放下这个男人轻薄的唇。

看起来并不薄软,烟和吻在上面都是绝妙的组合。

岐林想抽烟。

特别想。

但是比特别想还要严重的想,是吻。

他也想吻。

他还想要更多。

张嘴,

臧南渡说。

岐林就做。

他嘴巴张着,眼睛瞧着,人往前凑着。

最后撑着臧南渡的肩膀,自己逐渐占领对方的体温。

从心口到薄唇的距离,岐林想缩短。

但是最后被人点着额头,打住了。

喝酒了,臧南渡现在确定。

喝了,岐林慢慢翻身上去,压着对方往下,最后凑近他的好奇,在对方嘴上用手指也轻点了一下。

像是不满自己额头上的那只手。

距离他总想拉进。

不管有没有那只手。

我以前说过,第二件事最好别学。臧南渡抽出条胳膊,攥紧了现在小孩儿不听话的手,喝了酒,会不清醒。

不清醒,就会犯错。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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