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复咬紧牙关，额上已有青筋爆出来。</p>

黎夏生眸光紧紧地盯看着这边，而他倏然拔高的声音，叫黎夏生颤了下，尤其在听到一枪崩了的话，脸上再掩不下任何，连忙起身踉跄地跑过去。</p>

“如果是我毁了你的爱情，让你觉得不快，你毁我的爱情，我不可置否。但顾子聿，你自己扪心自问，你却真的是爱她了？”</p>

顾子聿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p>

两人之间，在当初徐思思跳下楼，惨死在两人面前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p>

兴许徐思思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是因为这个方式，被这么多人永远地记在了心上。</p>

黎夏生停下了脚步，慌张地看着顾君复，却不敢上前。</p>

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顾君复，带着绝望的，带着愤怒的，脸上有那么多的情绪，在那一瞬全都爆裂开来。</p>

而这一切的源头，却还是那个人。</p>

“顾子聿，你也太假惺惺了。”顾君复眨了眨眼睛，敛下眸底的愤怒悲伤。</p>

片刻，又陷入了沉默。</p>

“对不起。”顾子聿却只有这三个字。</p>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顾君复咽咽嗓子，只觉得好笑。</p>

自己这么信任他，却没想到他只想看着自己痛苦。</p>

仔细想来，好像一切都有迹可寻。</p>

那一杯带药的酒是他递给自己的，那个坏掉的监控也是他去查的，黎夏生的下落也是他告诉的。</p>

明明后来想要什么资料就有什么资料，在之前的事情却一点都没有头绪，为什么？</p>

呵，因为不想给啊。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