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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淮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在想什么,淡淡道:看好了。

景岚迷茫,看什么?

然后就见景淮走到茶几前,高高捧起上面精致昂贵的茶具,在众人还没理解过来的时候突然一松手

哐当!

茶壶茶碗茶宠碎了一地。

他二叔景成才当场就失声叫了起来:我的唐丰黑檀实木功夫茶景淮你说话就说话,砸这些东西做什么!你知道这套茶具花了我多少钱吗!

景淮压根儿没理他,特别痞的转了个身,走向多宝阁,屋内人见状顿时意识到了不对劲,没来得及阻止,就见景淮伸出手指,朝一款蓝底银龙纹梅萍一戳。

梅萍仰身倒下,发出清脆而刺耳的裂响。

景淮!

然而这还不够,景淮又拿起一款豇豆红釉柳叶瓶观赏起来。

大伯景成人忙道:小淮有话慢慢说,那是康熙年间的真品,仅此一件,摔不得!摔不得!

康熙年间,不够贵吧?景淮喃喃自语了一句,竟然真的放了回去。

景成人一口气还没松完,耳中就传来了熟悉的哗啦碎响,他那口气不上不下卡在那里,瞪着双眼看着地上的碎片。

价值百万的文物,瞬间成为了一地垃圾。

景成人眼前一阵阵发昏。

景淮无辜道:啊,不好意思,一时手滑,大伯你也真是,这些东西怎么能摆在客厅里呢,太容易误伤了

话没说完,景淮又不小心误伤了一个物件。

而后,屋内开始噼里啪啦传来各种砰哐当哗啦的声响,伴随着他各位伯伯和伯娘心痛的尖叫、柳婉玉的哭泣、景老太爷呵斥,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比晨间的菜市场还热闹。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景成人和景成才各自抱着从多宝阁上抢下来的最后一个物件,两人就差痛哭流涕,怒道:景淮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愿意就不愿意,怎么还砸东西?!

景淮扯了扯嘴角,环视了屋内一眼,神情最惨的莫过于他大伯和二伯一家,两位伯娘口中谩骂不断,景淮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嫌脏耳。他三伯一家是个木讷的,什么表情都没有。

景淮捡起先前被踢断的木条,走到抱着最后宝贝的两位叔伯跟前。

两人顿时将东西抱得更紧了。

景淮道:我砸就砸了,难道还要跟你俩报备吗?

话一落音,手上木条用力打下去,敲在了两人手背上。景成人景成才只觉得手背火辣辣一阵痛,不知道景淮敲在哪里,只觉得那股痛与麻传到了整个手臂,肌肉下意识松开,怀里的瓶子没了支撑,纷纷落地。

哐当

哐当

熟悉的两声响,让两人彻底傻了眼。

地上一片狼藉,满是各种颜色的陶釉瓷釉碎片,似乎还有轻薄的灰尘在空气中飞扬,衬的屋内人脸色阴晴不明。

景淮!景老太爷气的胸口上下起伏不定,骂道:你反了天了!

景淮丢开手中的棍子,砸在那堆碎片上,发出并不重的声响,然而却像一个开关键,屋内仿佛也随着这声响,而被定了格。

这是景家人第一次见景淮发这么大的脾气,他没有骂人,也没有打人,只是将屋内的东西摧毁了,如果不是藏在眼中那可怖的疯狂,单纯的像个发脾气的熊孩子。

但所有人都知道,熊孩子却不如这般可怕。

这、这、这景淮的手指从沙发、茶几、地上的碎片一一指过,最后又点点他们身上的衣服:还有这、这,你们的这些,都是靠我得来的。

少年拍拍手上的灰尘:用完了就扔?过河拆桥?想的很美好,但可惜,如不了愿。

景老太爷怒目而视:你!

我就是反了天了。景淮打断他:所以,你能怎么样呢?东西我砸了,你们难不成还想要我赔?

他呵呵一笑:你们现在一切都是靠我养着的,想我赔什么?我只要给季靖延吹吹枕边风,那十个亿你们瞬间就用不成了,要不要赌?

屋内一群人被他怼的哑口无言,除了你你你再也说不出多的话来。

因为景淮说的是事实。

钱是景淮换的,景淮是季靖延的,季靖延听景淮的,景淮不想他们好过,他们还真做不了什么。

意识到这个可怕的事实,屋内瞬间呈现出各种脸色。

柳婉玉站出来,喊了一声:小淮

景淮仿佛没听见,冷脸道:记住了,我不是你们景家的孙子,我是景家的爹!

一道沉稳而克制冷静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是吗。

音量不大,但伴随着冷意在略安静的屋子内格外清晰,还有些突兀。

不止景家人,就连景淮,也跟着僵住了。

他缓缓转头,看见季靖延坐在轮椅上,一双墨眸静静凝视着他,修长的手指交叠在小腹前,明明是很随意的一个姿势,景淮却莫名觉得自己要完。

季靖延有些疑惑:景家的爹?

景淮几步跨过去,在他面前蹲下,神情肃穆,字字诚恳:

对不起,我是孙子,你才是爹!

第17章

景淮这句话对古板而封建的景家来说,无异于是两巴掌啪啪打脸上。

怎可胡乱认爹!!!

景家人只觉得从头到脚都被写满了不肖子孙四个大字。

景老太爷前口气还没有顺下来,紧接着又被景淮气了一通,怒急攻心,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颤颤巍巍跌坐在了椅子上,屋内人一阵忙乱,挤在一堆上前给老太爷顺气,嘴里不停说着老太爷消消气为这种子孙不值当家法伺候云云。

景老太爷喘了几口气,嗓子好不容易活泛过来,伸手推开面前乌泱泱的人群,双目凌厉,恨不得将不远处的少年瞪出百八十个窟窿,但他还没来得及训话,就被季靖延抢了先。

胡闹。虽是在斥责,语气却没多凶悍,季靖延选择了平和的与孩子讲道理:辈分不可拿来开玩笑。

哦。景淮此刻乖顺极了,哪有先前半分操天日地的模样,隐约中仿佛听见一句嫁出去的鬼,泼出去的水。

季靖延抬眸看过去,在人群中扫了片刻,一屋子人都避开眼,不敢对视。

他收回目光,对景淮道:砸够了吗?

景淮有些不懂,季靖延道:不够继续砸,看上哪个砸哪个。

屋内所有人都惊呆了。

包括景淮。

这不是季靖延的性子能干出来的事。

季靖延说:我赔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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