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
“我也不想管你,谁让你那个不知廉耻的母亲就爬上了我的床,还生下你,你是我的女儿,我不得不管你。”
用力又吸了一口烟,吐出云与雾,抑制住心里那团熊熊燃烧的火和曾经受过的伤害,他对这个孩子已经仁至义尽,她的母亲当年所做的事是自己厌恶的,本来他是打算将刚出生的她一起赶出异界终究他还是心软了,只是看到她,他心里的那股屈辱感溢上大脑转为恶心和怒火。
“不得不管?呵,你管过我吗?”一年和他见面的次数恐怕用手指都可以算清。
“我不想和你多谈,让你上车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和他来往太多,他是有家室的人。”他做的已经是极限,她还觉得不满足,他也无能为力,提醒她,现在也只是父亲的义务,没有父女爱了。
“你胡说,你从小看我不顺眼我知道,你为什么还要诬陷南老师!”和墨染如出一辙的玻璃心,让笪落无语,“唉,随你怎么想,我要去接你姐姐回来,你去不去?”
“不去,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生的孩子,我才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