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朝虽然民风开放,但也没有这种未定亲未说媒就直接滚到床上的行为——虽然昨晚上还没发生滚床单这么严重的行为。
付家的家规极严,纪沅从小就被教导要成为一个敢作敢当,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不可随意轻薄女子——男子也不行。
如果对人家姑娘有意思,一定要三媒六聘,礼数周全,父母双方相看之后,才能定下良辰吉日,择日提亲,迎娶过门后,才能与妻子亲热。
哪有他昨晚那样的……
纪沅昨晚的举动,实在是仗着自己喝多了,平时不敢放纵的,酒后全都放纵了。
醒来虽然有些懊悔,但又有一丝庆幸。
他知道自己在感情方面十分优柔寡断,如果没有这一次醉酒,恐怕再给他十年,他也无法对应舒涣的感情做出回应。
应舒涣听完,整个人呆立住,心想:还有这种好事情?
他内心的想法纷呈,一面觉得纪沅这个性格,未免也太古板了,简直就是个封建主义的大家长吗!
一面又庆幸,早知道这个办法这么好用,他早就把自己脱光了滚到纪沅的床上了!
靠,昨晚真可惜,如果真的做到最后了,纪沅也会对他负责吧……
陡然间,无数情绪在应舒涣心口炸开,他不敢想象,自己一直追求的东西,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得到了。
这感觉就像在沙漠中渴了三天三夜的人,忽然看见了一片绿洲。
巨大的惊喜感和不确定的感觉,让他心口膨胀起来,鼻子酸酸地。
应舒涣闷闷地开口:“你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纪沅纠结了一下,心想是吧……
他点了点头,脸都红了,还好房间里没开灯,不然丢死人。
应舒涣却不依不饶:“但是你说的太不明显了,我想要明显一点的,你这样说我听不明白。”
他蹲在床前,握住了纪沅的手,眼中有泪光闪烁,毫无预兆的掉下了眼泪,砸在纪沅手心中,滚烫的,让他手足无措:“哎你,你哭什么啊。”
应舒涣哭起来的时候十分动人,在相貌上占了很大的便宜,泫然欲泣,楚楚可怜,招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