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仲夏:啊?
费辛:听化物所实习的同学说的,她先生回国没多久,俩人就分开了。
俞仲夏:不是为了你吧?
费辛:怎么可能。
俞仲夏:你这个蠢直男,人家兰老师分明对你有意思,你不解风情你。
费辛惊喜状:真的吗?她对我有意思啊?
俞仲夏:
费辛认真道:但这对我来说不重要。
俞仲夏道:只有我对你最重要?拜托别说这种土鳖情话。
费辛被他噎得心梗,缓了缓才说:我是想说,你永远不必为了我吃任何人的醋,我从情窦初开到两鬓斑白,都不会和你以外的任何人有暧昧,除非你变心不喜欢我了。
俞仲夏:哦。
费辛:哦?你不投桃报李说几句好听的吗?
俞仲夏:你两鬓斑白的时候我还是个精神小伙,别对我要求太高。
费辛:我要吐血了,你真是要气死我。
俞仲夏两手反握咔咔掰关节,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暧昧地挑眉,说:别急,等会儿有你死去活来的时候。
费辛:
俞仲夏朝前蹭了蹭,说:看见这个蝴蝶结了吗?来,解开它。
费辛:我爱上蝴蝶结了!
第65章
两个人互相把玩了对方的倒刺,一回合。
完了。
费辛冷静下来,说:好了,你晚上睡客房。
俞仲夏小脸通红,还呼哧气喘ing,当场震惊:费老师,你是什么拔吊无情的渣男?
费辛帅脸泛粉,说:去去去,都没有进,哪来拔?不要乱说话。
俞仲夏爬起来,十分猥琐地来扒费辛的系扣衣领,夸张地淫笑几声,说:我等不及了!来吧美人儿!
费辛奋力挣扎:你不要乱来!
然后便火速撤退到安全距离。
俞仲夏:
费辛把被扯开的衣领整理好,讲道理:说好了你上大学之前不可以,请你自重。
俞仲夏:我是很骚的一个受!我欲火焚身了!我自重不了!
费辛:所以才让你去睡客房。
俞仲夏:你烦死了!
他又想来扒费辛衣服。
费辛躲他:你才烦死了!
俞仲夏:你再吼我!
费辛:你先大声的!
俞仲夏:哦
他又倒下,在费辛床上满床打滚,哼唧着抱怨:人家18了又不是8岁~想开车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为什么~想开车想开车~
费辛:停!
俞仲夏咔一下停住。
费辛说:这位高中生,我是真的下不了手,不是假装的。
俞仲夏:如果我非要强迫你呢?
费辛:我就报警抓我自己。
俞仲夏:
费辛:乖啦,去客房睡。
俞仲夏坐起来,滚得半边头发起静电炸了起来,毛毛躁躁地说:我都这么性感了,你居然能忍住不睡我?
费辛:你对性感是有什么误解?!
但仔细看看,这男孩确实有一点性感。
他不好意思再细看,转开视线,说:世上有两样东西让我永怀敬畏,一是我头顶的星空
俞仲夏接道:还有你心中的道德?
费辛:对,你真的很很性感,但我也是真的做不到。
俞仲夏:我要明年秋天才能上大学,还有将近五百天。
他伸出一只手强调:五!百!天!啊!
费辛:但是到那时候,我吃到的一定是全世界最美味的一颗peach。
俞仲夏:到时候我就长毛了,你只能吃个猕猴桃。
费辛:什么桃都好,总之还是你,只是你。
俞仲夏:嘤,好甜一个辛辛。
他眼看啪啪无望,只好说:那我去客房睡了。来吻个别。
费辛戒备地走近,防止他搞突然袭击。
俞仲夏嘲笑道:不扒你衣服,亲亲我就走了。
费辛站在床边,俯身和俞仲夏吻了吻。
俞仲夏圈着他的腰,捏着嗲音说:你好会亲哦~
费辛问道:十五,你今天怎么又忽然这么骚?是不是还担心我们下学期就分隔两地?
俞仲夏心说我想发骚就发骚非得有理由吗,说:是有一点啦。
费辛:等我答辩完了,就和我爸妈正式通报一声。
俞仲夏:嗯,好,这个不着急。
费辛摸他头发,柔声道:我怕我走了以后你会孤单,跟家里说明白了,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我不在你也随时都可以来,我的爸妈都是你的亲人,我们是一家人。
俞仲夏:
费辛:别害怕异地,距离不可怕,你在我心里,和星空、和道德一样永恒。
俞仲夏:显得我更下流了。
两人又亲了亲。
俞仲夏很迷醉地被费辛吻着。
心里想:我老攻真绝了,又帅,又温柔,还是一个正直的傻白甜。
漂亮女老师花式撩他,他屁都不明白,只拿人家当长辈。
身边不知道哪个混蛋搞得他差点万劫不复,确实也曾短暂地畏惧过人心,可是最终还是选择对世界和他人报以善意。
我的理想型是傻白甜纯情萝莉,其实萝莉根本不是重点,傻白甜和纯情才是。
辛辛就是我的天降CP,我们锁死了!
亲吻半晌,费辛道:睡去吧。
俞仲夏:还想跟你说话。
费辛:好,说什么?
俞仲夏想起一茬,说:你去复试那几天,我买好了杜蕾斯,还挑了最贵的。再等上五百天八成都不能用了,这是种资源浪费。
费辛:那东西保质期有五年,能用。
俞仲夏:你怎么知道有五年?你买过吗?
费辛:没买过,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