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脸见她哭得很凄惨,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想了想便开口将汪荷花叫到阳台上去私下了解情况。
汪荷花懵着脸抬头,心里冒起了一丝侥幸心理。
她要是打死不承认,是有人陷害她的,她们也没有办法不是吗?
就在跟着宿管阿姨往阳台走的时候,汪荷花却看到乔念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了相机,亮起的屏幕明晃晃地显示着它现在有电了。脚下一个哆嗦险些栽到阳台门上。
乔念注意到她的动静,双眸笑眯眯地从相机上挪到汪荷花的脸上,手还若有似无地摇动了两下手里的相机。
吓得心里本来就有鬼的汪荷花,不禁又想到之前许莎莎说的话,那个小机器里面真的能录下来宿舍昨晚发生的事吗?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跟着宿管阿姨进了阳台,还顺手将阳台门关死。
冬天阳台的窗户也一直关得严实,外面风声又大,只要她们俩人说话声音小一点,宿舍里就很难听清。
只不过这不包括五感异常灵敏的乔念,她随意地摆弄着手里的相机,耳朵竖起,凝神细听着阳台的动静。
没过一会儿宿管阿姨就开门进了宿舍,扫了一圈剩下来的三人,又批评教育了一番,最后只说了打架的俩人每人写两千字检讨书就离开了宿舍。
这年头的宿管阿姨相当于半个老师,在宿舍里的事情她都有权管理,也时常会让人写检讨书,她的权力是学校给的,可不怵这些国家未来栋梁。
短暂的安静之后,许莎莎对汪荷花更是冷言冷语,打倒是没再打她,两千字检讨就够她烦的了,气得一晚上都没睡好觉。
半夜的时候,汪荷花悄悄起身去了水房,此时寝室早就熄灯了,水房也安静一片,又冷又黑。
乔念跟着过去的时候只听到一阵低低的抽泣声,大半夜的还挺渗人。
“你之前跟我说的许莎莎要用玉佩来陷害我,是不是也是你杜撰的。我就是有点好奇,既然你偷了她的东西还能神不知鬼不觉,为什么那天晚上,要在阳台上对我不打自招?”
乔念的声音平地响起,惊了汪荷花一跳,连忙擦干眼泪,她只不过想出来安静地哭一场,乔念怎么就是不放过她,心里的委屈与长久压抑的不甘心,也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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