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惜惜又应了一声。
叫到第三声时,顾惜惜嗤一声笑了,轻轻推开了他:“别闹!”
魏谦伸着胳膊,还想来抱,顾惜惜一闪身躲开了,红着脸说道:“安分些吧,若是让人看见了,只怕下回,你连光明正大地求见也不行了。”
魏谦也只得罢了,到底还是不死心,拉着她的手道:“那咱们坐一起说话。”
坐一起?只怕他趁机又要搂搂抱抱。顾惜惜想着方才那猝不及防的一抱,脸上越发红了,道:“你坐着,我就在边上站着吧。”
“你不坐,那我也不坐。”魏谦很快答道。
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他用极低的声音又补了一句:“骑了几天马,腿疼。”
顾惜惜抬眼看他,他一向都瘦,只不过这次回来,看上去比从前还要瘦了,想来在东海的时候,十分辛苦。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总觉得不让他坐下的话,简直就是虐待了他。
思来想去,也只得说道:“那咱们先说好了,只是斯斯文文地坐着说话,不许动手动脚。”
魏谦停顿了一下,垂目看她,声音便有些发闷起来:“惜惜。”
顾惜惜横他一眼,道:“你不答应,那我就不坐。”
魏谦忙道:“我答应。”
他先侧身坐下,只占了一点点地方,把剩下的一大半都留给她,这才握着她的手,拉着她紧挨着自己坐下了,低声道:“我来之前问过你父亲,他没有反对咱们的亲事。”
顾惜惜再没想到他竟突然提起这事,刚刚凉下来的脸顿时又热起来,嗔道:“谁让你问的?”
母亲给父亲的家信顾惜惜虽然没有全部看过,但从母亲的口风里,顾惜惜猜测,他们应该谈过这事,大约母亲也把她坚持要嫁的态度告诉了父亲,所以这次魏谦去问,父亲才没有反对。
“早晚都要问,早些问过,我也放心些。”魏谦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一阵心猿意马,忍不住将她的手指捏了又捏,揉了又揉,“惜惜,我待会儿就进宫求陛下给咱们做媒,等出了国孝,咱们立刻就成亲。”
顾惜惜越来越害羞,忽地拽回了自己的手:“你做什么?只管歪缠,弄得我痒痒的。”
“哪里痒?”魏谦把她的手拉过去,“我给你挠挠。”
“你不招惹我,就不痒。”顾惜惜又抽回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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