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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澹台熠决意要在他院子里歇息,宋普便让灯笼去给他准备厢房。

然而澹台熠拒绝了,道:孤想与宋卿共眠于榻。

宋普微讶,小心翼翼地道:臣感染风寒,尚未好全,若陛下与臣共眠,怕有传染陛下之嫌,若陛下因臣龙体受损,臣倒不知如何谢罪了。

澹台熠道:孤身强体健,从未生过病,若宋卿传给孤,便能好全,孤反倒无所谓了。

澹台熠说到此处,再次感觉自己已是万分体贴温柔,从记事开始,除了生母,谁人还能独得他如此温柔体贴,也只有宋卿能如此了。

他倒真的盼着宋卿好得快些,待身体好全了,他才好再叫他伺候他。

宋普见多说无益,也只能应允了。

澹台熠看来早有准备,甚至还带了换洗的衣服,用了宋普的浴桶洗了澡,穿着亵裤,亵衣半披在身上,露出了大片的漂亮腹肌。

他像公孔雀求偶一般,有几分刻意地在烛火旁边不同角度地展露了一下他的身材,金眸轻轻地瞥向宋普,果然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澹台熠唇角翘起了几分弧度,难掩自得,愉悦地问道:宋卿为何一直盯着孤?

宋普双手交握,不知为何有种脊背发凉的紧张之感,他谨慎又小心地回答:臣只是见陛下身体健康美好,难免羡慕。也怪臣没什么见识,少见多怪,请陛下恕罪。

然而这话正好戳到了澹台熠的爽点,他唇角的笑意一下子扩大了几分,声音轻柔道:宋卿既如此羡慕,孤便允宋卿摸摸孤的腹肌。

第27章共眠

澹台熠此言又有了另一个信号,那便是他们的关系竟可以亲近到让宋普伸手去触碰龙体的地步。

宋普也接收到了这个信号,难免有些惊吓,陛下不可,臣怎能触碰陛下龙体?

澹台熠道:为何不可?

心里却在暗想,宋卿烂醉的时候,不止触碰了龙体,还尝过他的雨露呢!

这种隐秘的愉悦快意叫他喉头干涩,声音也低哑了几分,孤也握过宋卿几回手,怎地孤能碰宋卿,宋卿不敢碰孤?

宋普略显苍白的脸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色,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有那么几分羞意,那如何能一样,陛下是陛下,臣是臣,臣不敢僭越。

澹台熠却有些发恼了,宋卿,孤让你摸你就摸,怎地这么多话?

宋普只得伸手过去,快碰到澹台熠那漂亮紧实的肌肉时,又往后缩了缩,澹台熠干脆坐到了他身边,握住他的手腕,放到了自己腹上,如何?

宋普不知澹台熠发什么神经,又是留宿,又是让他摸肌肉,在听到澹台熠那本该柔和华丽的嗓音变得低沉发哑,呼出的气息滚、烫地洒落在他耳边

宋普竟有种战栗之感,连心跳都加快了几分,他咽了咽口水,低垂的浓睫颤抖着,已有几分慌乱,很好。

澹台熠见他只吐露了如此简单的字眼,不禁心生不满,宋卿再好好感受一下。

之前醉酒,宋卿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但对他的身体十分着迷似的摸来摸去,满口夸赞,如今清醒了,竟这般拘谨,赞美之词竟只有一个很好?

简直就是在敷衍他!

宋普只得按他说的话做,心里做好陈词总结,酝酿了一下惊讶的语气,开口道:也不知陛下身材如何练就的,竟有这般漂亮的腹肌,简直是臣平生所见过最漂亮的肌肉!这腹肌恰到好处的排列组合,沟壑不深也不浅,既没有武夫的肌肉虬结,也不似文臣那般文弱,不仅野性且充满了力量感,任何一个女人见了都会为之倾心,恨不得立马为陛下诞下一后宫的龙子龙女。天哪!陛下竟还有人鱼线,当真性、感,即使是男人,恐怕都会为陛下的魅力所折服!

狗皇帝,满意了吗狗皇帝?

宋普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喊了澹台熠狗皇帝。

澹台熠的所作所为,实在没法让他轻易改变口癖。

澹台熠喉咙里溢出了笑声,他捏住宋普手腕的手不禁往下,再次捏住了宋普的手,宋卿说即使是男人,都会折服于孤,宋卿呢?

怎么了,你要gay我吗?

宋普终于感觉到了为何方才脊背骨一直有种发凉打颤之感,原来是这种异样感。

但古代君臣抵足而眠你基我往的例子数不胜数,即使在现代,直男们骚起来也没基佬什么事儿,他也不应当将澹台熠的话过分解读,因而他忽视了这种异样感,诚心地道:臣自然也是如此。

澹台熠遗憾道:可惜宋卿不是女子,若宋卿是女子,孤愿意让宋卿怀上孤的子嗣。

宋普:

宁还真敢想。

澹台熠那双炽亮的金眸望向他,宋卿是不是想问孤为何宫里至今没有后妃?

宋普今日大惊大怒过,到现在已是十分疲惫了,后背的疼痛还一阵阵的涌上来,恨不得马上睡觉,这会儿也有些注意力不大集中了,听了澹台熠这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有些神游天外地说:臣是挺好奇的。

话音刚落,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马上缝上自己的嘴,沈雍和告诫过他的话,他竟又忘了!

然而不等宋普出口阻止,澹台熠便开口道:因为孤觉得那些女人不配与孤站在一起,因而不想立妃。

宋普听了,隐约松了口气,幸好不是什么不能听的秘密,他扯了扯唇角,胡扯道:陛下有此想法实属正常,臣也是这般想法,若对方没有天仙之貌,臣便不娶,说出来都怕陛下笑话,臣这般肤浅,爱看脸。

这话反而隐隐取悦到了澹台熠,他蠢蠢欲动想将纳宋卿为男妃的话说出口,又忍住了。

他是帝王,自是要什么有什么,万万没有放下身段去索求的道理,一旦开这个口,便会平白低宋卿一头。既然宋卿对他如此仰慕,他便慢慢给他机会,叫他先开这个口才好。

思及此,澹台熠微微一笑,道:看来宋卿与孤兴趣相投。

宋普忍不住打哈欠,陛下,天色已晚,我们歇息吧?

澹台熠应了一声,宋普拉起被子,盖住了澹台熠形状漂亮的腹肌,陛下盖好被子,不要着凉了。

澹台熠躺下来,见宋普还体贴地为他掖被角,唇角翘了起来,宋卿也是,莫要着凉。

宋普笑道:谢陛下关怀,臣风寒未好,自会小心些。

他说罢,越过澹台熠下床去吹灭了蜡烛,折返回来,摸索着上了床,终于窝进床里,他疲惫的神经一下子就松懈了许多,几个呼吸间,便已熟睡。

澹台熠问:宋卿,可睡了?

没听到回应,便知对方睡熟了。

他也闭上眼,在宋卿独有的馨香中沉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宋普醒了。

此时已日上三竿,身边也自然没了澹台熠的身影,他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灯笼。

灯笼噔噔地跑过来,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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