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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普情绪来的快,去得也快,听他这么说,便也稍微放下了,他躺好来,将宽松的裤腿撩了上去。

澹台熠借着如同白昼一般的烛光,将宋普那被蹭的通红冒出血丝的惨状看在了眼里,不禁更是心虚,他竟不知自己这般粗暴,能将宋卿弄出血来。

他是不知这种疼痛是多疼的,只是见宋卿能哭得满脸都是眼泪,那双泪眼看向他的眼神里都带着劲,他还没见过宋卿用这种眼神看他,应当是极疼了,才会怨他。

只是也不免觉得宋卿实在太过娇嫩,只是如此作弄了一番,便是这般惨状,真到了那时候,岂不是真的会血流成河?

澹台熠并不忌讳血色,甚至他经常去观刑,见多了血腥的场面,也不会有什么共情,但这种情况放在宋卿身上,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他也琢磨不出这是什么情绪,只知道他不想看见宋卿当真在他床上一副血流成河的样子,一点都不想,若是去想,心里便觉得疼。

这种感觉也并不陌生,澹台熠生母逝世的时候,他便也是这般心尖疼痛,有些无法呼吸。

澹台熠收回了思绪,将药膏拿起来,用修长有力的手指挖了很大的一块,然后往宋普腿上涂去。

许是喝了酒,又精神亢奋的缘故,澹台熠对力道的掌控力度也下降了几个档次,他手指上的药膏刚触碰到宋普,宋普便疼的叫了出来,陛下,你轻点。

他的嗓子绵软娇嫩,说出这句话来,也无端的让澹台熠脸红,他努力地镇静下来,故作不满地道:宋卿当真娇气,孤都还未碰到宋卿,宋卿便喊疼了?

宋普也不满他的语气,他现在这副惨状是谁造成的啊?他还这么对他说话,真让他生气,宋普回应道:陛下可知道自己力大无穷,若不收敛些力道,陛下给臣上个药都像是在给臣上刑,久而久之,臣怎么敢和陛下亲近?

这无疑戳中了澹台熠所担忧的事情,他出身在皇家,从小也是锦衣玉食,也未见有宋卿这般娇气的时候,他也不知其他人如何,单单看宋卿,便会觉得他实在是娇气至极,也多少有些气恼自己这力气,这般不对等,他们要何年何月才能行房。

澹台熠想到此处,抿了抿唇,对宋普道:宋卿不日还是与孤一块儿多多锻炼才好。

宋普一哽,才道:臣不想锻炼

澹台熠道:必须锻炼,孤陪你,宋卿再这样娇气,孤都怕宋卿会是天底下头一个因为行房血流成河的皇后,日后史书上记载下来,宋卿那便真的流芳百世了。

宋普:

他讪讪地问:这种事情还会记史书?

澹台熠道:宋卿不知?皇室子嗣行房时,都会有嬷嬷记录下来,宋卿若是出事,流言也传的飞快,日后不仅正史记一笔,野史更会添油加醋,写尽宋卿不想听到的话。

宋普:

宋普头皮发麻,这种事情还要记录??

澹台熠笑了起来,道:宋卿不是看了太祖的画册么?若宋卿与孤行房,孤也要找几个本领高超的画师将孤与宋卿的样子画下来,也做一些画册,叫后人看看孤与宋卿的风姿。

宋普:

老天鹅!这一脉相承的神经病!!!!

宋普都要晕过去了,陛下您也舍得让别人看光了臣的身体?

澹台熠蹙眉,道:宋卿说画师?他们将此当做本分,断然不会对宋卿有非分之想,若宋卿介意,孤待他们画完,赐他们一杯毒酒,让他们自行了断,这样宋卿便不用担心了罢。

宋普:

他清醒了,澹台熠身上的毛病实在是太多了,到现在,他最大的问题都还没有改!

就在他心里凉透透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下一凉,整个人都机灵了起来,陛下!你做什么!

他猛地撑起身体,朝澹台熠看去,却是见他高挺完美的鼻子底下,流出了一点血色。

宋普:

澹台熠伸手摸了摸鼻子,看见了手指尖上的血迹,一顿,从容不迫地道:孤只是看了一眼。

第94章献身

宋普羞耻得浑身都燥热了起来,声音因为情绪而显得有些哑,你看什么了?

他一出口,就后悔了,能让这个变态流鼻血的,还能是什么!

澹台熠淡定地揩掉了鼻血,宛如流鼻血的不是他一般,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他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般地对宋普道:孤看了宋卿的后庭花。

宋普:

一阵窒息感朝他袭来,搅得他视线都模糊了起来,你怎么能!

他说不出话来,太羞耻了,那种地方连他自己都没看过,澹台熠就这么变态!?还去偷看,真的是、真的是!

宋普词穷了,心里恨不得伸脚踹他,却又不敢,只能憋着,憋得脸都红了。

澹台熠看他脸都红了,一副羞怯不已的样子,鼻腔又热了起来,他伸手握拳抵在了嘴唇之上,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地道:宋卿的后庭花实在过于狭小,难怪宋卿只能放最小的一支药玉。

宋普匆忙地将裤腿放了下去,卷过被子盖住了脑袋,在被窝里闷声道:陛下,臣倦了,请恕臣先一步歇息。

澹台熠见他不肯见他,也没再说什么,他也跟着躺了下去,扭头看向旁边拱起的被子,道:宋卿睡归睡,莫抢了孤的被子。

宋普:

他伸出脑袋,愤愤地看了他一眼,将被子扯给他一半,陛下也睡吧!

澹台熠顺利地躺进了宋普的被窝,伸手过去搂住了他,低声道:孤要抱着宋卿睡。

宋普没说话,澹台熠便将他往怀里拢了拢,紧紧地抱着,闭上了眼睛。

只是闭了眼,脑海里也一直出现那一副美景,澹台熠喉结滑动了几下,闭着眼睛低头,嗅了嗅宋普的后脑勺,在他柔软的发丝上嘬了几口。

他的好宋卿,哪里都是粉粉嫩嫩的,真可爱。

*

宋普自那天归家后,就向澹台熠请了病假,开始在家里自闭。

常江明和谢糯玉几人过来看他,李宗义送了他一个机关盒,常江明还是几本市面上最近最受欢迎的春图画本,而谢糯玉则是送了几样吃食。

他们休假已有一段日子了,澹台熠没有再传唤他们,让这几个少年精神气好了不是一星半点,简直容光焕发。

常江明上下看看宋普,说:我还说你怎么病了,现在看脸色还挺红润的啊。

说罢,贼兮兮的笑了一下,压低声音问:阿普,你这是骗陛下的?

宋普脸色是挺红润,他心里再犯难,食欲也不会掉太多,因而还是吃好喝好,他听了常江明的话,冷哼了一声,道:你们这些叛徒,我不想和你们说话。

常江明拿过春图,对他说:莫气,我给你拿来了最新的春图画本,给你解闷。

宋普无言,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给病人送这些东西?还怕我不够虚啊?

常江明道:我看你也不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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