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着身子解了半天,腰都挺累了都没解开,下身越发着急,被那结实的布料禁锢得要发怒,顶起一支紧绷绷的小帐篷,嵌在臀缝里的那根细绳被拽进臀缝里,勒得他里面疼。
凌笳乐翻身坐起来,翻箱倒柜地找剪子,怎么找也找不到。
这会儿他就开始想沈戈了,如果沈戈在的话……
他浑身一凛,随即骂自己傻帽,站起身抓着胯部上方的细绳往下拽,左扭右扭,直接把这件倒霉“保护”脱了下来,然后蛇一样地钻回被子里。
只摸了两下就格外有感觉,浑身热乎乎地冒汗。
沈戈问他那句话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没有那个了,难怪那么不禁摸。
他进入状态,脑子里响起音乐,“Ijustwanttomake……lovetoyou.”
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握住自己的胯骨,他的手小很多,拇指卡在前面,后面四个指头就够不了那么远,四根指头往后移的话,前面的大拇指就又够不到前面。
他开始不满足起来,两只手焦躁地乱摸。
“……笳笳?你锁门了?”
一身热汗变成冷汗,凌笳乐飞快地爬起来套上裤子,一边冲外面喊:“等着!”
一出声就险些破音了,声音哑得厉害。
门外的人还在问他:“你在里面干什么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凌笳乐他一边系裤扣一边清嗓子,用极不耐烦的语气先发制人:“睡觉呢!让你去买纱窗,你又回来吵我!”
门外的人忙好声哄他:“那你再睡会儿?我去找沈哥?”
沈戈……凌笳乐掩盖“罪证”的手上顿了顿,随即将被子铺好,又打开窗户,直接用手指头在好好的纱窗上一捅,捅出一个大窟窿。
他给小李打开门,没好气地问道:“纱窗呢?”
“沈哥说他自己去买就行了,让我回来收拾屋子,他说咱屋太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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