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戈但凡有一丝半毫王序所臆测的恶欲,他就会顺着这话往下说。凌笳乐太好骗了,太容易被别人误导了。
但是他反问道:“你爸爸妈妈是为了生你才在一起的吗?”
“哎?”隔着门都能想象到凌笳乐错愕的脸色。
沈戈笑了一声,“别老听网上说网上说,好多都是骗人的,谁信谁傻。”
门里传来不乐意的一声——“嘿你这人!”
多暧昧的试探都被他的正直无私打倒了。
最后一场迪厅戏,他们不用亲自下场蹦跶了,而是趴在二楼的栏杆上,一人拿着啤酒,一人拿着可乐,看底下的人欢蹦乱跳。
戏里面的江路不是特别喜欢这种热热闹闹的迪斯科,他更喜欢那种舒缓的慢舞。
“你说,这些人这么能蹦,得蹦多少年才会蹦烦?”
张松偏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会烦?我看他们能蹦一辈子。”
江路笑着搡了他一把,“去你的!跟你认真说呢,咱们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这些人能蹦到多少岁?我不信他们能蹦一辈子,你看我爸妈,成天下了班就爱坐沙发上看电视,我觉得他们——”他指着一楼舞池里那些快活的人们,“他们最多跳到四十岁就跳烦了。”
张松左右看看,在江路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眼神明亮地看着他:“赌注是什么?”
江路惊慌地看看周围,见没人看他们,松了口气,好笑地问道:“你真觉得他们能跳一辈子?”
“我觉得能。赌注是什么?”
江路想了想,想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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