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显而易见,他“干架”干输了,公司赢了,他做了好几次全身的激光脱毛,几个疗程结束,终于脱得一干二净。
“别人都说永久脱毛是骗人的,怎么到我这里就灵得很。这几年都没再做手术了,可是毛也长不出来了,一直都是又细又软的几根。”他说到这里就更不忿了,“最倒霉的是现在审美又变了,偶像也可以长体毛了。啊!怎么这么不公平!那个脱毛可疼了!我每次做完眼里都是红的。”
自从知道了这番缘由,沈戈对他的腋窝更加疼爱了,再度忍不住地摸上去。
凌笳乐痒得扭腰逃窜,一团泡沫从头上滑下来,落在他眼皮上,害得他完全睁不开眼。
沈戈搂住他,“闭眼。”用手向后揉弄他的头发,把泡沫都揉到后面去,用花洒细细地冲洗,又用手接住水,轻洗他的脸庞。连下巴都是光溜溜的,干净得要命,一点刮完胡子后的青色都看不到。
凌笳乐睁开水灵的眼睛看着他,一只手探到他腹下,“你这里也打点洗发水呀?”
手掌只在他茂盛的毛发上揉了两下,揉出一大团泡泡,之后就滑溜溜地往下,握住早就昂扬起来的要害,不紧不慢地撸动起来。
沈戈爽得仰头叹了口气,投桃报李地就着那一手湿滑,也给凌笳乐打起来。
两人的喘息绞在一起,俱被闷进这狭小的玻璃隔间里。
快感冲锋时,凌笳乐急迫地勾住沈戈的脖子和他接吻,两人的舌头粗暴地搅在一起。
凌笳乐泄在沈戈手里,失控的呻吟溶进沈戈口中,被他吞进肚里。
沈戈也急躁起来,攥着凌笳乐的手腕加快频率,他抓起凌笳乐的另一只手臂举高,终于不再掩饰,低头朝那片洗得白白的腋下吻上去,舌头用力地顶进那窝软肉里。
凌笳乐此时犹在高潮后的余韵里,彻底相信他关于“敏感部位”的说法,被他舔得几乎摊坐到地上。
沈戈身体一抖,射在凌笳乐手里。他终于放过凌笳乐那片痒痒肉,凌笳乐已经被他弄得膝盖酸软,弯着腿靠在墙上,一直往下滑,几乎要坐到地上。
沈戈低笑着将胳膊插进他腋下,将人提起来,额头贴在他头顶的那片凉瓷砖上降温。
凌笳乐抬起头冲他笑了一下,两人再度吻到一起。
沈戈架在他腋下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凌笳乐忙夹住胳膊,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你怎么老是弄那儿啊……”没等沈戈回答,他又扭捏地说道:“……我听说你们天生gay都喜欢毛发重的。”
沈戈惩罚似的握住他刚射过的性器,“天生的,后天的,你分得还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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