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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王的炮灰饲主[穿书]——宋绎如(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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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条深绛色的纱质长带,递给沈浮桥时手指微蜷,沈浮桥觉得奇怪,便扣住他的腰朝自己怀里按了一把。

然后他便瞬间后悔了。

作者有话要说:宁逾:不听阿宁言,吃亏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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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难免吵架

沈浮桥不知道事情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明明方才还好好的。

他又不可能放着宁逾不管这鱼如今是自己的,冷了热了自己都要负责,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情况,更没办法把他从怀里扔开。

沈浮桥无声叹气,用掌心托起他的脑袋,让他仰首凝望的姿势不那么累。

阿宁是患了温病么?脸好红。

宁逾雾着双眸凑上来吻了吻他的下颔,软软地贴在他怀里,偏头靠着他的胸膛喘息。

沈浮桥不得不悟了。

他对那些事不太感冒,做不做都无所谓。

但宁逾现在必须先补充水分和营养。

他抬起宁逾白皙修长的手指,关节处微微泛起的粉意显得异常漂亮,然而皮肤却不如之前摸起来软弹,细看还能发现微微的褶皱。

方才胡闹得太过,宁逾有点脱水了。

沈浮桥假装没有看见宁逾过分渴望的眼神,只是单纯抱着他,让他深红的长辫垂到身前,清心寡欲地给他系着鲛绡。

不管宁逾如何乱蹭乱摸,他自岿然不动,端的是一副柳下惠的架子。

然而也隐隐到容忍的底线了。

宝贝,不是说要盛汤吗?你不盛我便盛了。

沈浮桥抓住宁逾不安分的手,很小心地避过了他手腕处的淤伤,一边摩挲着他的腕骨一边轻声道。

可以待会儿再盛吗?

沈浮桥不为所动:待会儿就冷了。

我可以用妖力让它重新热。

沈浮桥闻言沉吟片刻,突然开口道:那方才为何不对我用妖力?

宁逾一下傻了眼,简直想不到沈浮桥都这时候了还能头脑清醒地想那些事,傻眼之后几乎又是瞬间炸了毛,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

哥哥这说的是什么话?难不成还怀疑阿宁居心叵测吗?做那种事明明是阿宁在受累,哥哥也有尽兴,现在却翻脸不认人,要在这里兴师问罪么?

沈浮桥不过出于好奇多问了一句,宁逾便这样劈头盖脸地一顿反驳,实在让他很难不产生多余的想法。

像被踩了痛脚的猫咪,张牙舞爪的。

可爱是可爱,但如果不诚实的话,沈浮桥不会喜欢。

阿宁。

沈浮桥觉得周身的血液凉了一个度,他如今已经认定了宁逾,极其有限的余生里不愿意多作无谓猜忌。然而今日种种确实疑点重重,他觉得自己有必要问清楚,否则芥蒂暗生,更是无端煎熬。

今日抓你的人,你可认得?

宁逾眸色微沉,他额边的短发掩住了神色,从沈浮桥这个角度向下看不分明。

哥哥干脆把我绑起来严刑拷打算了,阿宁怕不怕疼不疼哥哥皆避而不谈,只管问我认不认得抓我的人。宁逾的声音又冷又闷,像是下一刻就会哭出来似的,哥哥干脆直接问是不是我伙同外人来哄骗哥哥好了!既然不信我,又何必抱着我?!

沈浮桥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能被宁逾曲解成这样,澄清解释也不知道该从何处开始,直直愣住宕了机。

他还没来得及想出该如何哄,宁逾便又垂眸开口。

既然如此,你还不如把我送回南海。

你说什么?

沈浮桥的心仿佛一瞬间被攥紧了,又痛又麻,宁逾的手还被他稳稳地托在掌心,微凉的温度传过来,那种难以逃脱的虚妄感又逐渐笼罩了他。

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已经扣上了宁逾的咽喉。

留满了自己痕迹的宁逾的咽喉。

颈侧有微弱的跳动,伴随着宁逾沉声开口时声带处明显的震感,同频传递到他的指节上,顺着血□□延到心脏和大脑。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怀里人是鲜活存在的,真真切切地属于他,可以被留下。

他顺势将下巴搁在宁逾的肩窝,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双腿上压将他牢牢禁锢在怀里,是不容逃脱不容反抗的强制动作。

宁逾的腰很窄,明明他已经好好见识过了,但每每抱起来还是忍不住感慨。

沈浮桥的怀抱越收越紧,箍得宁逾有些疼。

但他唇角却浮现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又飞快地被遮掩下去。

阿宁,能不能消停些我不喜欢无理取闹的爱人。

别叫我阿宁。

沈浮桥偏头看了看宁逾赌气的神色,微红的眼尾和抿紧的唇线,鬼使神差地伸手揉了揉,力道不算轻,直到那软唇被揉得绯红,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他居然会对着宁逾不堪受辱的表情兴奋。

疯了疯了。

那我叫你什么。沈浮桥强忍着心悸,轻轻嗅着宁逾颈侧的海潮气息,轻声道:老婆?

你骂我?宁逾急了,一脚蹬在沈浮桥小腿上,我哪里老了!

宁逾没穿鞋,连穿袜子都因为双脚过于敏感而被沈浮桥放弃了,此刻不轻不重地蹬上去,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别的什么意思了。

沈浮桥眸色暗了暗,沉默了一会儿便慢慢松开了宁逾,稍稍撤身离他远了些:就是娘子的意思。

宁逾察觉到他的动作,不大高兴,但一听他的解释,忽然又来了劲。

没等他开口,沈浮桥便极其有先见之明地堵住了他的唇,浅尝辄止,把宁逾亲懵便离开。

还闹吗?沈浮桥拿他没办法,被他这么一打扰,最初的思绪早就乱成一团了,饭都快凉了,还不吃么?真不知道从哪里学到的胡搅蛮缠,我很不喜欢。

宁逾被气笑了,开口欲骂却又一次被沈浮桥堵住了嘴。

宁逾一被吻就蔫了,紧紧抓住他的小臂,像在浩瀚汪洋里攀附一根浮木,全身心地依赖着,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付出去。

明明就傻得可爱。

自己到底有什么好疑虑的?

任何人都可能变成怪物唯独宁逾不会。

他永远是最纯真美好的白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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