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永安坊还有祝月瑕身上出的那些事,骆名爵现在心情很不好,也不想和他们讲什么礼仪。
虽然不知道当初到底是谁拜托林碧草照顾祝月瑕,但是在骆名爵的心里,商家这些人,他始终一个都看不上。
商麓涨红了脸,一向温和的男人此刻竟然也被骆名爵挑起了脾气。
“骆名爵!你做人不要太过分!说到底我们商家不欠你的,你凭什么往我们身上泼脏水!我爸的年纪已经大了,你就算是看在他是个老人的份上,也不该当着他的面说这样的话!”
听着商麓高声辩白,骆名爵冷冷的笑道:“商家可没少做缺德的事情。”
老人就该有个老人的样子,越老越奸猾的老东西,还想要别人尊重他吗?
想想他们以前做的那些事,骆名爵都觉得恶心。
商岳说道:“是祝月瑕做人太不知收敛,得罪了人,才会遭到别人的报复。你那么重视她,就应该回去多教教她,做人别嘚瑟。否则什么时候被人推下悬崖都不知道。”
骆名爵皱眉道:“这就是你一个当爸的人,在知道自己的女儿出事以后的反应?”
商岳攥着拳头,扭头说道:“她早就不是我的女儿了,我没有那样的不肖女。你有空来我们面前耍横,倒不如好好管管祝月瑕,北海城可乱的很,谁知道她下一次会在哪里出事!”
骆名爵的薄唇一抿,眼底透出几分寒意。
他本来就不期待商岳能有什么好表现,但是当他亲耳听到这些话,却还是心头一凛。
但是同时骆名爵却又暗暗庆幸这一次祝月瑕没有和他一起来,否则她要是听到商岳这咒她的话语,心底不知道又会想些什么。
他知道月瑕有多渴望爱,什么从小没有得到过爱所以后来也不在乎这种话都是骗人的。
正是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所以心底才会更加藏着难言的希冀。
但是面前的人,却已经不知道是在第几次否认他们的父女关系了。
她也会痛的。
骆名爵捻掉了手里的烟,将烟头丢到了街角。
他踢了踢脚上的皮鞋,正色道:“这次的事情最好和几位没有关系,否则我处理起这件事来要是动了什么让你们着急的人,怕是也不太好。”
商震的眉心挤出了一个川字,骆名爵想要干什么?
虽然骆名爵最近在北海城砸了大笔的钱开拓生意场,但是他们却还一直都没有见过骆名爵厉害的手段。
眼下商震却觉得骆名爵好像要出手了。
南翼大名鼎鼎的爵爷,金昌骆家的公子,年轻一辈里最杰出的一个年轻人,他如果出手,会是怎样的风云变换?
商震冷哼了一声,背着手从骆名爵身边走了过去:“你想怎么处理是你的事情,用不着来和我们商家说,我们商家也忙着呢。”
商麓立即跟上商震的步伐离开了这里。
商岳看了骆名爵一眼,沉声说道:“当初爵爷从商家的家宴上把祝月瑕带走的时候,我以为爵爷能有多大的本事。现在看来,你也未必能顾好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