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几分钟时间,萧白笙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等修承墨给她清干净手心的血迹,她的后背已经湿透。</p>
“蠢货”</p>
修承墨的没有(情qing)绪的声音传来,萧白笙低头看去,只见他正盯着自己的手心看。</p>
刚才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切到了手心,本以为是切的面积大了,但现在一看,才发现是切深了。</p>
“不是每个人都能把手心切成这个样子。”修承墨说。</p>
萧白笙更委屈了,要不是他非要把自己留下来,她就不用一大早起来做早餐,更不会切到手。</p>
“在怪我把你留下来”</p>
萧白笙诧异抬眸,见修承墨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她,又听他道“我昨晚叫你做早餐了”</p>
“”敢(情qing)她起来做早餐还做错了</p>
修承墨没再说话,熟稔地给她包扎好伤口,收拾好药箱递给她,道“打个电话去请假。”</p>
“我不”</p>
“你不什么你确定这个样子去医院不是去添乱的。”</p>
萧白笙不说话了。</p>
他说的没错,伤的是左手,她就是拿东西也拿不了,怎么帮忙纯粹是添乱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