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笙给她倒了一杯水,递过去,“你就喜欢拼命。”</p>
“不拼命,余子涵的学费和生活费哪里来再说了,我还要给自己攒嫁妆的。”</p>
说到嫁妆,她倒是先红了脸。</p>
萧白笙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便问“谈恋(爱ài)了”</p>
她努努嘴,“被人强迫跟他在一起,算恋(爱ài)吗”</p>
“池桓”</p>
余青雅放下杯子,没好气道“一点都不好玩,这么容易就猜中。”</p>
萧白笙莞尔,除了安杰之外,她好像就只跟池桓比较熟,除了池桓,她还真想不出来还有哪个男人跟她走得比较近。</p>
“池桓这个人(挺ting)好的,讲义气,重感(情qing)。”</p>
余青雅想到那天他上门把自己睡了还莫名其妙成了她的男人,她的气就不打从一处来,“他就是个衣冠禽兽”</p>
萧白笙想,都用上这个词了,接下来的话肯定不适合她听,便道“我已经把客房收拾出来了,今晚你睡客房吧。”</p>
“我没问题。不过白笙,boss他到底去哪里了我听说他已经好几天没人见到他了。”</p>
萧白笙(身shēn)形一顿,很快恢复正常,“不清楚,我昨天出差回来,他没跟我说去哪里。”</p>
余青雅点点头,没再继续问。</p>
接下来三天的时间里,余青雅关机窝在萧白笙的家里,当了几天田螺姑娘,就在她感叹人生多么美好的时候,池桓不知道怎么找上门来了。</p>
看着门外脸色(阴yin)沉的男人,余青雅也没给他好脸色。</p>
“你怎么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