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鼓包上还有血迹和一个小小的伤口,但是看起来已经愈合了,只剩下表面一层凝结的血迹。
“这他妈是什么东西?”严辉也和我一样看得目瞪口呆,显然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让我更摸不着头脑,这么大个包严辉竟然都没有发觉,直到这鼓包产生痛感了才知道吗?于是我问严辉说:“你腿上有这么大一个包你都没感觉吗?”
严辉吞了吞口水,说:“我哪知道有这么大一个包,我只是觉得腿上有些疼痛感,但是不是很明显,就像是受了些擦伤那样,我们每天都会受一点伤,我以为只是旧伤复发什么的,谁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大一个包,我走路也是一点也没感觉到啊!”
严辉这么一说,我也是彻底败给他了,怎么会有有个大包还感觉不到呢,虽然我知道严辉肯定没有说谎,毕竟这是自己身体,但是我很难想象这种感觉。此刻也没时间吐槽了,这么严重的伤势我们得尽快处理才行。
我看了看严辉腿上的鼓包,想不明白怎么会起这么大,按普通的伤势怎么会有这样的样子出现,完全搞不懂怎么会有个包出来,看着很是让人困惑,但是估计问严辉也是白问。
从这鼓包上看,里面不是淤血就是肿块,但是一定会含有淤血在里边,我们得切开一个小口子把里面的淤血什么的都放出来,不然这个鼓包是不可能消掉的,而且严辉忽然间疼起来了,还疼得这么厉害,说明这鼓包有一段时间了,现在正是病发的时候,必须得趁这个机会弄掉它,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严辉这时候忽然出现这样不知名的伤势让我感觉到很不安,怎么这个时候人人都出现状况,要是严辉和帕奇都出事了,我们这趟旅途还怎么走下去?想到这里我不禁叹了口气,都是天意弄人啊。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严辉,严辉虽然很紧张,也很害怕,但是严辉还是很理性的一个人,他知道怎么做才是对他自己好的,不会任由着自己的性子硬抗,这种情况并不允许,所以他也赞同我的话。
严辉自己下不去这个手,所以我只能帮严辉代劳,我让严辉忍着点,虽然你现在很疼,但说不定待会会更疼,你得有个心理准备才行。我可不想再我开口子的期间忽然听见严辉的破口大叫,要是一个不小心捅深了,那可就麻烦了。
“你切吧,我能忍得住。”严辉点点头,心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为了性命忍不住也得忍。于是我便把我腰间的小刀再次拔了出来,擦拭掉刀面上那些切过触手后留下的浆液,然后用刀尖点在严辉小腿的鼓包上,说了声:“你准备好了啊,我要切口子了。”
严辉被我冰冷的刀尖点在了痛处,顿时倒吸了口气,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你要么就切要么就别乱碰啊,很疼的。”
“抱歉抱歉。”我轻笑了声,严辉这个样子让我感到了些许滑稽,随后又正色道:“那我开始切了,你最好咬着自己的衣服吧。”
说完,我在头顶照明灯的灯光下,用小刀在严辉小腿的鼓包上快速地划开了一个口子,力度和速度都刚好适中,也成功在鼓包上划开了一个血口,足以让鼓包流出血液出来,严辉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我就已经完成了,现在看到伤口后才猛然咬紧牙根,咬着衣服发出呜呜的喊声,看来是十分的疼啊,我都不禁为严辉捏了把汗。
严辉的鼓包上的伤口流血的速度有些慢,这样子很难放血,我正疑惑着是不是口子不够大,这时却忽然让我看见那鼓包的伤口里,有一个黑色的东西在动,与血红的颜色显得十分突兀,所以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而且很明显是活的东西。
“有东西在里边!?”此时严辉也注意到了,大为吃惊。
我点点头应道:“看来是有什么东西进到你腿里面了!我们必须得把它给弄出来,不然你麻烦就大了。”
现在知道了这伤口鼓起来呈现包一样状态的原因了,而且现在再看,能明显感觉到这鼓包在动,说明这整个鼓包都是那个黑色的不知名生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