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蜘蛛们只能在大火熄灭之前苟活着,或被消灭。
我们跑出石道,外面是条像地铁隧道一样的隧道,比起之前走的隧道,这条隧道大太多了,但是底下是一片水塘,看起来还蛮深的样子。所幸的是这水塘上有日本军兵建造的圆形石台。
一个接着一个的圆形石台,隔着一定的距离排列,顺着隧道一直延伸到黑暗深处。
看到这些人为建造的东西时,我就知道我们还没有离开军事藏宝地的范围,否则不会有这样的地方,也就是说,我们之前遇到的没有修整过的溶洞都是日军刻意留下来的,但是之前有没有蜘蛛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我想的是,如果不是为了放蜘蛛在里面,为什么不修整那个洞穴呢?
所以很矛盾,可能那些蜘蛛真的存活了很久吧。
不过事情已经过了,没必要再深究。我和帕奇都在这种事故中遭遇了事情,得找了个空地坐下,先休息一会。
杨明扶着帕奇坐下,严辉用红外线望远镜看了这附近,没有发现什么后,才安下心来。
我一个人坐下后,开始慢慢地感觉这里的温度变得更低了,我冻得哆嗦起来,环抱着自己,但是我看向帮帕奇包扎的严辉和杨明都没有感觉到他们冷,仿佛此刻就只有我一个人感觉到温度在变化一样。
难道我是进入幻觉了吗?不,不应该是这样的,它并没有让我看见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是让我变得更冷,这不符合幻觉的状态,而且这种感觉是我在被蜘蛛咬后才开始变得强烈起来的,我开始怀疑是不是那只蜘蛛咬了我之后,给我注射了毒素,让我感觉我此刻非常的冷?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如果严辉他们都不冷,就我冷的话,那么就是突发的体寒,是那蜘蛛的毒素让我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像冰一样感觉到寒冷。这些蜘蛛常年活在这种低温下,说不定毒液也变化了,适应了这里的温度生活,还让自己的毒液也变得像这里的温度。
那就是一只冰蜘蛛。
现在除了目前身体上的寒冷之外,我暂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但是这种样子就足够让我难受了,我整个人被冻得神志不清,甚至冻得说不了话,本来外在的温度就偏低,现在我身体里的温度更低,两种低温相结合,里外攻陷着我的免疫系统。
我吃力地抬起手,绿色的浆液还没有擦拭干净,而我的手指,都冻得僵硬并且发紫了,或者说,那些是毒素在我身体里蔓延,总之我现在就跟一个活在冰块里的人没有区别。
严辉他给帕奇看了伤势后,想起我还被蜘蛛咬伤了,视线才转到我这里来,但是刚一回头就看见我这个环抱着自己瑟瑟发抖的样子,感到了惊讶。严辉来到我的身边,蹲下身子问:“覃珂,你这是怎么了?”
说完严辉还摸了摸我的手臂,结果像摸到一块冰一样的冷,顿时感觉到了极大的严重性。
毫无疑问就是被蜘蛛咬后产生的原因,严辉很坚定是这样的,但是头疼的是对于这样的事情没法寻根解决,杨明和帕奇都过来看我的样子,大家都被吓到了,没想到一只小蜘蛛咬过之后就这么毒,能让一个人变成这个样子,简直生不如死。
杨明害怕得查看了下自己的身体,看看有没有被咬过的痕迹,帕奇手盖着被包扎好的伤口,对我问道:“覃珂你还好吗?能说话吗?”
“我——我好冷......”我很费力地说出这句话,牙齿都在打颤,这种冷冻的感觉比起在冰棺旁都还要冷,原以为它就只是一种能让人感到寒冷的毒素,但没想到连严辉摸我都觉得跟冰一样,可见这毒性有多强。
虽然这种蜘蛛的毒不像那些世界知名的毒蜘蛛,几分钟内要人性命,但是如今这个样子,我恐怕也撑不了多久,即使是没有任何后续病症发生,它也足够置我于死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