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以凡听到阿婆这些话，他似懂非懂，这么一听，他突然觉得，生命真的很微不足道，人类自以为掌握一切，可是这一切在掌握他们，到底什么是对的，什么事错的，他也搞不懂了。

阿婆的话，颠覆了洛以凡的三观。

“阿婆，那你告诉我一个实话，封墨城还有没有机会活着？还有海岩，是否会以另一种方式存在？”

阿婆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四周散发着一股蓝色的光，她再次开口：“封墨城便是我刚刚说的小细节。他在这个时空非死不可，如果他不死，这个时空就会发生错乱，可是如果他在不影响这个时空的主旋律下又偷偷活着，在充满规律的空间里犯了规，也不是不可能的。至于海岩，肉体的死亡不一定代表意识的消灭，至于他的意识去了哪里，那就要看缘分了。”

洛以凡点点头，“阿婆，我明白了，谢谢你跟我说这些。你拥有超脱人类的智慧，我真是自愧不如，相比起来，我们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连自己我在玩泥巴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可以指点江山，坐拥一切，掌握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