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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BOSS怀了他的孩子[穿书]——晏昕空(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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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已过去半月有余,他还是未曾找到答案。

然而,这一刻,当荀箫将功力发挥至淋漓尽致之时,突然再次想到这个问题。

眼前是慕容煜疯狂且扭曲的面容,因为颜旭之无意于他而对荀箫更是嫉恨,好似在说如果不是荀箫,颜旭之早就是他慕容煜的。

一个正道栋梁,心思却和他这个一直都没有良心的邪魔外道相似又不同。

相似在对颜旭之的执着。

不同在如果颜旭之真的倾心他人,真正的荀箫大概会转身而去,绝不会对一份没有回报的感情继续倾注感情。

他有他的路要走,他这辈子除了喜欢一个人外,还有对武学的执着,他终有一日,要窥破天道到达武学的顶端。

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荀箫却怎么都想不出,反而愈发一头雾水,然而,原本止步不前的功力竟然在这一刹那有了些许松动。

慕容煜的剑光唤回荀箫急转的思绪。

荀箫收起所有似懂非懂,外表不显任何异样,转瞬之间运转起那多出来一缕真气。

当两人的功力碰撞的刹那,霎时间,天地失色。

地上被强大的真气压迫地差点跪地的人勉强站着,他们气血翻涌,努力睁着眼睛,终于看到一道身影从天空坠地。

白衣紫袍,是慕容煜!

慕容煜全身衣衫破损,丝丝血迹从一些小口子渗出来,他脸色青白,嘴里涌出鲜血,掉落在演武台上之后,另一道身影回到演武场上,是荀箫。

荀箫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然而虽然衣衫破碎,伤痕不少,可气势依旧凛然,好似还是那个披靡江湖的魔头。

当所有人以为荀箫即将要慕容煜的命,有人出言想阻止时,荀箫竟是收起刀剑,一拳打在没有还手之力的慕容煜脸上。

因为重击,慕容煜的脑袋被狠狠砸进龟裂的地面,随后,接二连三的拳头打在慕容煜的全身各处,一声声重击好似打在所有人的身上,让人看的眼疼脸疼全身都疼。

荀箫,你

张鸿虎不知何时站到陆元豹身旁,打断他的话:陆掌门,你是否忘了他们在开始前说过什么,今日荀箫和慕容煜既分高下也决生死,陆掌门难道以为这种话是儿戏不成?

陆元豹双拳紧握,眼睛赤红,只恨慕容煜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无收回的可能。

我怎么都觉得这是魔头的行为,就算要慕容煜死,也用不着这么折磨人吧?

要是有人觊觎你那美貌夫人,且还下了药,你会不会折磨的人死去活来?我倒是可以理解。

这人呀,还要是行的正坐得直。

第一个看慕容煜可怜的,被如此反驳,也不再说话,只是叹息着摇头。

颜旭之早就带着药元思回到地面,当然也全程目睹荀箫的做法。

他和药元思一起遮住奶包们的眼睛,不让他们过早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任凭两只小手怎么让他们挪开手,依然不动如山。

眼看慕容煜出气多进气少,荀箫许是要下最后死手,一只手抓着慕容煜的脑袋,直接拎起浑身没块好地方的身体。

慕容煜,你说我们今日既分高下也决生死,如果你今日真死了,会有多少人说我果然是魔头本性不改?荀箫说着话,环视四周那一张张不忍再看的脸,最后与颜旭之四目交错,从颜旭之眼里看到对他任何选择都表示支持的意味。

于是他勾起稍薄的唇,道:而且死有什么可怕的?我今日不杀慕容煜,我要慕容煜生不如死,他这十数年来的功力,今日一朝毁于我荀箫之手,从今日起,他,慕容煜就是个废人。

荀箫手臂一震,仅剩的真气灌注五指,刹那迸发,直接从手掌下的天灵盖下手,让慕容煜武功尽废同时,更是毁了他的奇经八脉。

啊!

浑身惨不忍睹的慕容煜发出凄厉的惨叫。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的脑洞比我想的还要精彩,拜服!

第49章何谓天道

砰的一声,荀箫把成了废人的慕容煜扔在地上。

荀箫低头俯视全身伤痕累累的慕容煜,漫不经心地问道:慕容煜,我手下留情没有要你性命,你可欢喜?

不论是说话的腔调还是气场皆是反派的味道。

颜旭之却有些出神。

如果说先前论道大会,荀箫还因看在颜旭之的面上没有对在场他人下死手,那时尚在压抑自己,而现在恣意纵横的荀箫便是真正的荀箫。

荀箫一跃从演武台上落下来,走到颜旭之面前。

先前和慕容煜交手时一闪而逝的想法再次出现。

月光下的颜旭之仿若谪仙。

当年,还未春风一度时,那夜他还是木竹,看着颜旭之向他伸出手,彼时的颜旭之不过将木竹视作教授武功的对象,和现在完全不同。

此时的颜旭之眼里的情谊呼之欲出,让荀箫沉溺其中。

荀箫还记得颜旭之曾洒脱地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我在江湖,从心所欲。

他知道颜旭之不喜束缚,从心所欲的性格,也就该明白无视颜旭之心情,做出让他不快的事,只会徒增厌恶。

论道大会时,他为颜旭之也为自己的退路没杀一人,明明是在为颜旭之着想,后来却一次次想着,要是颜旭之想逃开就把对方关起来。

这种囚禁对方,得不到心得到人也无妨的心态,和自以为是的慕容煜、许宿有何不同?

明明该是很容易想明白的问题,却像是一团乱麻缠着荀箫的脑袋。

荀箫丹田内真气几近于无,又受了一些内伤,加上想不通的问题让他脑袋隐隐作痛,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幸好颜旭之一看到荀箫走向自己,就把奶包哥哥交给一旁的尉迟逍。

他立马扶着荀箫,揽住对方,用袖口一点点抹掉荀箫脸上的灰尘,再用抹了膏药的指尖涂在荀箫眼角的伤口上。

怎么了?颜旭之担忧地问道,他以为荀箫应是伤势不重,难道是他看错了?

无事,只是真气损耗过多,身上这些也就是小伤。荀箫靠在颜旭之颈边,深吸一口气,闻着清新的味道,才觉得好了些许。

颜旭之看得出荀箫刚才说出那番话已是强弩之末,先让他吞下一颗丹药:你先去打坐调息,尉迟,你帮忙给荀箫护法。接下来有的事,我这个当事人得站出来了。

尉迟逍连忙来到荀箫身边。

这场生死之斗最终因荀箫手下留情落下帷幕。

陆元豹飞身来到奄奄一息的慕容煜身旁,看着徒弟惨不忍睹的样子,沉痛道:煜儿,你这次真是大错特错了。

随后,他转身,面向颜旭之,深深作辑道:颜贤侄,教不严师之惰,煜儿如此心性,亦有我的问题,真的非常抱歉。

只要一想到慕容煜竟然在众目睽睽的论道大会,把药下在给颜旭之的酒中,陆元豹便无地自容。

陆元豹已经百岁有余,之前失去孟知安时至少还有更为出色的慕容煜接替,可现在慕容煜武功尽废,再无人能为玄隐剑派增彩添辉。

一瞬间,陆元豹仿佛又老了几十岁,脸上沟壑丛生,再无半分过去与张鸿虎斗嘴争论的气势。

他背脊微弯,正准备用佩剑托起地上的慕容煜,忽听一声慢着。

宛如月下仙人的男子脚尖点地,衣袂飘飘来到演武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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